陸啟沛就坐在祁陽對面, 閒閒的給她遞了盞酸梅湯,給她降降火:“當然有意思。殿下不是為了避嫌才要走嗎?陛下如今接手了政務, 接手得還不錯,許是拖個一年半載他將政務都理順了,朝中也沒人再想著往公主府跑了, 你我就不用去避嫌了呢。”
祁陽本來喝著酸酸甜甜的酸梅湯,心裡的焦躁剛剛少了些。這會兒聽到陸啟沛的話, 她低頭看看手裡的酸梅湯,又抬頭看看一臉純良的自家駙馬,都不知道她是在給降火還是拱火。
不過話說回來, 陸啟沛的話還真沒錯。
祁陽捧著酸梅湯想了想, 便有些坐不住了——她又不是真為了避嫌才走。往輕了說她就是想帶著自家駙馬出京去過自由自在的日子,吃喝玩樂怎樣都好, 想看駙馬換女裝都能立刻拉著她換。往重了說,當年陸啟沛那番話還真在祁陽心裡留了底, 怎麼都擔心她皇兄當初的遺言有問題!
誰也不敢去賭一個帝王的心, 哪怕這個帝王是她們看著扶著長大的。所以從那時起祁陽就沒再起過留在京城的心,背井離鄉都要走,又怎麼可能讓少帝給輕易留下了?
放下酸梅湯,祁陽起身便吩咐人更衣, 要出門。
陸啟沛對她的去處心知肚明,心裡只比祁陽更想逃離,於是也沒勸。等公主殿下換好了衣裳,她就站在門口,笑盈盈與她揮手道別:“殿下慢走,一路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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