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淤痕就忍不住想笑,“你今天把蕭桐怎麼了?嘖,居然捱了這麼不留情面的一個耳光,估計好幾天都沒法見人了吧?”
俞輕寒一怔,“沒怎麼。”
就是一時得意忘形起來,盯著蕭桐淡色的唇,沾了一點可可粉,很想嚐嚐那上面的味道。
“呸,強吻就說強吻,裝什麼文藝呢?不要臉。”簡令鄙視道,放下筷子。
俞輕寒:“……”
羅一慕在簡令之後落筷,從始至終臉色平靜,專心致志地吃飯,放下筷子後拿出手帕,優雅地擦擦嘴,才道:“多謝款待。”
順便扳著簡令的下巴,把她油乎乎的嘴也擦乾淨。
俞輕寒:“……”沒眼看了。
服務生很有眼色地上來收了碗筷,又上了茶水,讓她們慢慢閒聊,俞輕寒對簡令和羅一慕的婚禮很感興趣,問她們什麼時候舉辦,到時候自己也去參加。
“八月份,在美國。”簡令說。
“美國啊……”俞輕寒失望地嘆氣,“那算了,蕭桐不喜歡出國。”
簡令很好奇她們之間的故事,不過自己也從俞輕寒的言語中窺見了一二。
左不過是俞輕寒年輕時虧待了人家,後來後悔了,反過來彌補。
可惜已經涼透的心哪是那麼容易再熱起來的?就像燃盡了的灰,還能再燒一遍麼?
“自作自受啊……”簡令意味深長。
俞輕寒苦笑。
簡令多喝了兩杯茶,中途去洗手間,趁著她不在的空隙,俞輕寒虛心跟羅一慕請教,“你是怎麼讓簡令這麼死心塌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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