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支援很快就到了！”

支援？範衛寧無暇細想，踢開撲過來計程車兵，一刀刺入他的胸膛，鮮血瞬間像開閘的洪水一樣湧了出來。

“衝啊……”忽然一群身穿白衣的蒙臉人衝進了戰場，一個個兇猛無比，一看就知道是可以以一當十的高手。

沒有人顧及沈婉這樣一個弱女子，她緊緊握住手裡的匕首，沿著牆角朝寢宮走去……

——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範羽功抹了抹眼角，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剩下的四個兒子裡竟沒有一個是與他真心相待的！統統都在算計著自己的皇位，心裡一片荒涼，手腳也止不住顫抖起來，“你們一個個……都想著謀權篡位！”

“不敢。”範衛凌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影籠罩住他佝僂的身軀，“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命運要被你們這樣的小人掌控！更不想自己在乎的人受到一丁點的危險。”

範羽功心如死灰：“你殺了我吧！要皇位便拿走吧！想必大越國在你這樣的人手裡，我還是放心的。”說完他閉上雙眼，等著範衛凌手裡那長劍手起刀落。

“我不殺你。”

“什麼？”範羽功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這個胸有成竹的男子，自己的這個兒子果真厲害，該忍的時候能忍，該下手的時候絕不手軟，以前……是自己輕視他了。

“殺了你，我是逼宮，是叛賊。不殺你，我是功臣，是名正言順。你說……若是你，你怎麼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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