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小武緊緊閉眼不去看他的表情，伸出自己的舌頭青澀的舔著林慕清的舌頭，明明應該是清甜的吻，兩人卻感受到了滿滿的苦澀。

漸漸的林慕清掙扎的力氣小了，他細瘦的手無力的垂在身側，手指輕輕抓著床單。自己念想了這麼多年的人，抱的這麼緊，吻的這麼深，明明近在眼前，但是卻覺得他在慢慢的消失，自己怎麼跑都夠不到他的衣角。

小武緩緩睜開眼，看到林慕清那雙溫潤精緻的桃花眼還是跟記憶裡的他一般好看，不過它不在笑，而是不斷落下無聲的淚水。林慕清眼前被淚水弄的一片模糊，小武的臉都變得不真實了起來。

許久後，小武的唇離開了林慕清的唇，一道銀絲還連線著兩人的嘴角。小武英俊朝氣的臉變得十分沮喪，他緊緊掐著林慕清的腰，聲音都帶了點顫抖：“我就不行嗎……”

“小武……你長大了……”林慕清答非所問的突然迴應了一句，隨即伸手像以前那樣摸了摸比自己高壯的孩子的頭，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澀又溫柔的笑容。

“慕清！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小武倔強的看著林慕清，手緊緊抓住林慕清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

林慕清看著小武微微顫抖著的肩膀，像是洩氣般垂下了頭，許久後才虛弱的發出了聲音。

“對不起……”

“是因為哥哥嗎？還是……因為別的人？”

林慕清聞言手指縮了縮，表情是藏不住的痛苦。看著眼前如此脆弱的人，小武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心疼的快呼吸不過來了，他狠狠抓著林慕清的肩膀，面目有點猙獰，想要張口時看到林慕清緩緩抬起了頭，表情是那麼的悲傷，眼神灰暗地笑著看著他，說的話是那麼的溫柔又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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