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站起來垂著眼看他:“那你呢?”
陶曉東說:“我撤了,什麼都不管了,沒有不散的筵席。”
大黃都氣笑了,張張嘴又閉上,最後還是沒忍住:“筵你媽席,在這兒跟我留遺言呢?”
陶曉東也笑了,大黃說:“別在這兒跟我扯這些犢子,還一年兩年的。這麼跟你說吧陶曉東,我不管你是怎麼的了,我也不問你。你要是想撤夥跟別人做,或者你自己做,這個原因的話那行,咱倆好合好散的,永遠都是兄弟。但你要是因為遇著事兒了想撤,愛他媽啥事啥事,別跟我分你你我我的,我聽著上火。說句難聽的,死你都得死在這兒。”
大黃說完摔門出去了,這是真氣著了。這應該是他第一次跟陶曉東發火,說話都帶了髒字。
陶曉東這人平時看著脾氣好,其實年輕那會兒骨子裡也又軸又犟,只不過現在不顯,自己壓下去了。這一點大黃是最明白的。
倆人在樓上聊過的這一次,店裡其他人都不知道,在他們看來也就是東哥最近事多,總出去,趕圖趕得也狠。
歡戈還挺高興,最近東哥這麼勤奮,欠的圖終於能往前趕趕進度了。天天跟個小傻子似的圍著陶曉東打轉,“東哥東哥”叫個沒完,就差給他加加油了。
這天陶曉東連著做了三個圖,湯索言下班直接過來等他。門口小工看見他來,提前就趕緊開了門,打招呼道:“湯醫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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