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湯索言用棉籤在他額角塗著藥,眼角處他動作很輕,也沒沾太多藥,怕進眼睛:“養弟弟不容易。”
“是不容易,但也很有意思。”陶曉東很配合地躺著,湯索言去沾藥膏的時候他還知道主動壓著頭髮,不讓頭髮蹭上。
周圍一圈青紫,最中間處是一條彎曲的紅色,稍微有一點破皮,這是當時直接撞上的位置。湯索言嘆了口氣,輕輕塗上去:“疼了吧?”
陶曉東“嗯”了聲:“磕得我腦瓜皮都麻了。”
難得聽見他這麼直接說疼,湯索言塗完藥後在他臉上颳了刮:“下次當心。”
硬漢曉東因為眼睛旁這一處傷和發紅的眼尾,躺在床上竟然顯得楚楚可憐了。
湯索言看著他,都有點下不去手,最後只能在他嘴上親了親,笑場了。
陶曉東讓他給笑蒙了:“這麼喜感嗎?”
“不喜感,”湯索言笑著摸摸他的臉,“怪可憐的。”
“那我翻過去?”陶曉東也有點哭笑不得,“要不我戴個眼罩?”
他這樣一說湯索言笑得更深:“不用。”
兩人現在不太適合停下來,該有狀態的位置都狀態飽滿的,親半天了都,湯索言突然笑著停下來也太讓人挫敗了。陶曉東也笑:“再笑我要萎了。”
湯索言又親親他,陶曉東一使勁翻過去了,趴那兒:“你還是別看我臉了。”
不看臉就得看別的,陶曉東臉往枕頭上一悶:“我沒有魅力了。”
十分鐘之後,湯索言又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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