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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開,陶淮南笑著喊:“苦哥!”
“喊什麼,這呢。”遲騁就在門邊,接過他手裡的保溫杯,皺了下眉,“臉怎麼了?”
“那天打電話跟你說了的,還是那天摔的那一下。”陶淮南換了鞋,往那邊湊了湊,“我黑了嗎?”
遲騁說:“快趕上我了。”
“不可能。”陶淮南摸摸自己的臉,“誰能有你黑。”
“說得跟你見過似的。”遲騁接過陶曉東手裡的東西,說,“洗手吃飯哥。”
遲騁放完東西,拖著陶淮南去洗手洗臉,洗手時候問他:“還哪兒磕壞了?”
陶淮南搖頭,洗完臉水還沒擦,這一晃頭水甩哪都是,遲騁“嘖”了聲,陶淮南說:“沒了。”
遲騁皺著眉問他:“下次還不要我跟?”
陶淮南不說話了,只“嘿嘿”地樂。
陶淮南這次出門之前天天一副心事滿滿的樣,又沉默又憂鬱。出去風吹日曬了一陣,回來一下就開朗了,又開始每天樂呵呵的。
陶曉東說他就跟缺太陽曬的花似的,陽光曬曬遭點罪,什麼毛病都好了。
陶曉東這兩次醫援砸了不少錢出去,這次回來之後加班加點地幹活。店裡人問他:“東哥怎麼突然這麼勤奮了?”
陶曉東抬手捂了下心口說:“錢花完肉疼了。”
畢竟是摳精,人設不能崩。他手裡的客戶感嘆了句:“你們東哥是真行啊,我二十多萬的活兒,讓他把最後半小時給我抹了他硬是沒幹。”
迪也在旁邊路過,“嗤”地笑了聲:“您還是來得少,來多了您根本都不張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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