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曉東一個朋友開的,這位朋友是個廚痴,一門心思琢磨做菜那點事,做得挺有門道。
路上兩人閒聊,湯索言話不多,多數時間都是陶曉東在說。說說他店裡那些小孩兒,還說陶淮南知道他們要一塊吃飯一直說自己酸了。哪怕湯索言不說話也不會冷場,湯索言時不時讓他逗得笑一下。
倆人在停車場轉了半天才找著個車位,陶曉東一邊倒進去一邊問:“你有什麼忌口嗎?”
湯索言說:“我不吃薑。”
陶曉東動作沒停,視線往湯索言臉上轉了一下。
其實他就是隨口一問,跟人一起吃飯禮貌性地問一聲,沒想到湯索言還真給了個答案。之前兩人一起在西藏也吃過幾次飯了,沒見他有過什麼講究,按他以為湯索言肯定會說沒有。
陶曉東停完車沒忍住笑了下,湯索言也笑。笑什麼彼此心裡都明白,也不用說。
挺有意境的一家館子,進門有專人引路,穿過迴廊和庭院,去每個包間的路線都不一樣,很注重私人空間的一個地方,你要不想看見人能讓你到出門一個人都看不見。
田毅已經到了,在裡頭等。看見兩人進來,喲了聲,先正常跟湯索言打了聲招呼,然後問陶曉東:“你這是打哪兒來啊?”
陶曉東說:“我從家來,怎麼的。”
“那你搞這麼騷幹什麼?”田毅損他,“鬍子都颳了,搞這麼嫩嫩的你要幹嘛。”
“我不本來就這麼嫩麼?”陶曉東摸了把自己的臉,“吹彈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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