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費用就需要患者自己負責,因此很多患者後續就不會再治療了。
轉到三院去那更不現實,三院不接收醫援患者。醫療資源太有限了,現在的患者容量就已經超出醫院能夠接收的範疇很多倍了,做手術甚至要提前幾個月開始預約。這樣的情況下再無限制地接收義診患者,院方實現不了。
陶曉東在第三天的時候看到個認識的人。
一個藏族女人抱著她的大揹包坐在醫院大門邊的臺階上,陽光直直地照在她身上,她像是早已習慣了太陽。她頭上圍著紫紅色的圍巾,臉蛋上有著常年被風和太陽侵蝕出的黑紅色,由於年齡還不大,因此顏色還不深。
她眼睛盯著一處靜止不動,吵嚷的人群來來往往,她安靜得像雕像。
陶曉東看見她,有點不敢認。他們被桑布接回帳篷的那年,桑布的小妻子才十九歲,笑起來太靦腆了,像是沒怎麼見過生人。臉上有兩片藏族少女的紅臉蛋,送餅和酥油茶給他們的時候東西放下轉身就出去了。
要不是她下巴上那顆痣,陶曉東肯定認不出來了。
陶曉東走了過去,她視線抬起看了看陶曉東,然後挪開視線,微微轉開身子。
“你是桑布的妻子嗎?”陶曉東聲音放得挺輕的,怕嚇著她。
她再次抬頭看向陶曉東,驚訝都寫在了臉上。
陶曉東彎了點身跟她說:“還記得我嗎?那年我的車壞了,桑布帶我們回了你家。你叫……我有點忘了,我記得是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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