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文公子,陳丹朱沒有什麼得意洋洋,對於民眾們的議論,也沒有負擔。
說她沒理由這樣欺負人?真是好笑,既然她是惡人,惡人欺負人還需要理由嗎?
聽聽這話,是人話嗎?竹林在樹上靠著樹幹坐著,一條腿上鋪展信紙,一條腿上擺著墨,手裡握著筆,寫下這句話。
這還不如她哭鼻子栽贓陷害人呢,好歹還有真真切切人人看得到的眼淚。
竹林寫下這句話——他是個合格的驍衛,對將軍坦誠心裡所想的一切——突然想到,好像從鐵面將軍走了以後,她就沒哭過了,天天橫衝直撞,不是打人就是抓人就是趕人,不是去官府告狀,就是去找皇帝告狀——
還吃喝玩樂,還要舉辦宴席,說到這個宴席,那可有得說了,竹林提筆沾墨,先前丹朱小姐為了三皇子治病,滿街找咳疾的病人,半路抓了一個年輕人,原來並不是為了給三皇子治病,而是這個年輕人是劉薇小姐的未婚夫,說起這件事就更復雜了——
竹林刷刷落筆龍飛鳳舞,寫滿一張又換另一張,總之丹朱小姐設宴招待劉薇小姐和她這個已經變成義兄的前未婚夫,還要請金瑤公主來,說什麼都認識一下這個義兄,她甚至還想讓我去請三皇子,她怎麼不把周玄也請來?乾脆去跟陛下說,在皇宮辦個宴席唄,將軍,丹朱小姐現在都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懷疑這一切都是丹朱小姐的陰謀,至於有什麼陰謀,他暫時還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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