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也是輕輕覆著,不敢深入也不敢妄動,甚至討好般的順著那人的唇紋舔著。
這次的吻較之先前幾次溫柔太多。
兩人呼吸交錯。
沈遇嚥了咽口水,搭在櫃上的手顫抖著回移,扣在了謝言的腰上,而後偷偷半睜開眼,見那人沒有反應便撬開了她的唇。
久悍逢甘露一般纏上那人的軟舌,又似是忽得被火灼傷一般,立馬放下,又細細地吻著。
而後他放下卡著那人下巴的手,慢慢移至手臂,扣在腰間的手也不安分地下滑到那人臀際。
吻也越來越深,甚至算得上難捨難分,直至謝言不自禁地扭動身軀,微微前傾以便迎合那人吻勢。
而後沈遇乘虛而入,一手託著那人臀部,一手抓著她的下臂,微微施力便帶著那人倒在了床上。
謝言避之不及,只狼狽地兩手撐在沈遇身上,愣怔著看他。
沈遇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他板著臉,一幅清冷模樣,然而眼尾卻染著一抹薄紅,一直暈染到頰上、耳根。
謝言慢慢坐下身,俯身壓在他的身上。而後將溫熱的頰貼在那人頸間,兩手半圈著他。
她的身下只著了一條內褲,此時能感受到那人與本身體溫確不相符的火熱。
小沈遇並沒有他本人表現出的那般冷靜自持,甚至是可以算得上熱情似火的。
它微微顫動著迎接她的到來,並且呼之欲出。
見那人伏在自己身上不再動作,沈遇也停了手上動作,將頭偏向一遍等待下文。
她的呼吸噴灑在自己極少暴露在外的敏感面板。
沈遇剋制著去抱住她的慾望,剋制著想要將那人壓在身下肆虐的慾望。
他不敢。
謝言的話語就如同聖旨一般,無論他現在身體中的浴火有多麼膨脹,只要她開一句口,他就得停。
“我昨天和喬亦哲上了床。”她緩緩開口,緊貼著沈遇的手臂微微發抖,“而在此事發生的同時,我仍是一個有男朋友的女人。”
迴應她的是那人狀似兇猛的反撲。
兩級反轉。
沈遇壓在她的身上,低著頭沒有看她,然而扣著她手腕的兩手指節微微發白。
“那麼你是想表達什麼意思呢。”
那雙手微微發顫,其主人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撥出:“你們幾個的三觀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只知道你我現在都是獨身。”
“還是……你接受的了薛祁,也接受的了喬亦哲。然而唯獨接受不了我?”
“不、不是!”謝言心裡一驚,趕忙彈起身否定:“我只是……”
“軍訓那次,你反擊了我。”沈遇抬起眸子去看她,一字一句彷彿碎裂之後又重新拼湊出的玻璃花:“告訴我,面對喬亦哲的時候,你有和那天一樣嗎?”
沒有。
她在知道是喬亦哲的時候就收手了。
見她沉默不語,沈遇苦笑一聲便放了手,起身離去。
謝言連忙爬起來,光著腳站在冰冰涼的地板上伸手去抓住他,卻又啞口無言。
“不要再可憐我了。”沈遇說。
他的手機鈴聲叫做《別再對我好》——“別再對我好,我控制不了。
習慣了你的擁抱,害怕我會戒不掉。”
沈遇後背對著她,伸手覆上謝言抓著自己的那隻手:“喜歡還是討厭,你告訴我就好了。”
“我怎麼可能會討厭你啊……”
“那,是喜歡?”沈遇的音調平靜無波,彷彿早已知道問題的答案。
確實。
那人沉默無語。
他想要最後回頭看她一眼,用這張臉懲罰自己的不長記性,卻在回過頭的一瞬被吻封住了唇。
她的髮尾還有些溼噠噠的,此時軟軟的貼附在了頰上。
沈遇能清楚看到那人顫動著的睫毛上沾著的不明水滴。
她哭了?
謝言吻的很狠,幾乎是沒有章法的隨意在那人唇上留下傷痕。
她天生力氣不小,此時硬將沈遇的身體擺正過來,拉著他的手覆上自己胸前。
沈遇拒絕了。
儘管這個誘惑特別大(雖然某種方面上來講還是挺小的)。
儘管他又硬了。
他想得到一個迴應,一個關於他所付出的真心的迴應。
“不用勉強自己。”他沉思一會,彷彿糾結著該如何措辭:“如果你……這次沒有推開我,以後就再也甩不掉了。”
沈遇是一個極端的人。
如他所言,若非所愛,便為陌路。
“如果……我沒有辦法去甩掉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怎麼辦。”
“那麼只要其中有我的一席之地就好了。”
沈遇是一個三觀極正的人。
此時他放下了自己維繫了二十四年的、某種方向上的三觀。
他沒能忍住,反身託著那人的後腦將其壓在了牆上便吻著她,大張旗鼓地解著她身上的白色襯衫。
謝言的腿勾著他的,感受那人前所未有的失控。
他一向是別人眼中的高嶺之花。
沈遇的左手從她的大腿一路向上,卡著內褲的邊緣揉弄觸感極佳的臀部。
而右手則輕巧地解開了那人身上的白色襯衫,探向胸前毫無防備的柔軟。
他忘情地吻著,彼此間交換著口中津液。
他的掌控欲其實不強,時常會放任謝言的唇探入自己領地,而後抓著它玩弄一番又送了回去繼續糾纏。
謝言莫名的掌控住了某種主動權。但她確實不準備做什麼,只是伸手去抱住他,被動地承受那雙微涼的手帶來的一陣陣快感。
落在臀部的那隻手彷彿不滿於隔著布料的觸碰一般,在上方邊緣向下扯著,直到完全褪至腿間。
光滑的腿插入她的腿間,膝蓋向上頂在了帶著磨砂質感的牆紙上,上方便是那人溼滑的花蕊。
蕊間吐出的花露滴落在那人腿上,而那人又不自覺地律動著。
於是她的水流交匯,在那處幽深的谷口磨蹭碰撞,發出“咕嘰咕嘰”的羞人聲音。
“啊啊……”
幾乎是迫不及待般,在沈遇放開唇的那一瞬,謝言便難耐地哼唧出聲。
明明昨天是做過一次的。
然而內裡仍然感到空虛。
丟人至極。
謝言咬著嘴唇強忍著,想讓自己唇齒之間不再流露出那般的羞人音調。
沈遇轉移了陣地,吻了吻她的側頸。同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