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不可一世。
他野蠻、任性、唯我獨尊。
他知道他不該是這樣的。
可是好像怎樣都不行。
知道謝言和薛祁在一起的那一天,他的心理防線被徹底的擊垮了。
他掏出了煙盒,第一次抽。
嗆得他臉紅脖子粗,眼淚止不住的往外冒。
但是沒辦法,煙可以讓他暫時忘記痛楚。
忘記身上的傷,忘掉心裡的痛。
喬亦哲向被封鎖的窗外望去,只能從縫隙看到一片黑,能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
地中海氣候的英格蘭常年有雨綿綿,然而在此,從不會經歷狂風暴雨。
就好似他的心常年被紛擾陰霾的消極思想侵蝕,卻從不會有一個強烈到極致,能夠徹底擊垮他的某一點。
喬亦哲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著,最後狠狠地咳嗽,眼淚隨之流淌。
最後跌跌撞撞地跑到樓下,跪在門前。
有段時間沒有剪過的指甲死命扒拉著門板。
打不開。
指甲還斷了。
我的心依然難安,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愛我,明白愛和死一樣強大,並且永遠地扶持我。我渴望有人毀滅我,也被我毀滅。
那一天他冷靜地拿出從廚房中反倒的水果刀,脫掉衣服跨入了浴缸。
然後放水,看水位慢慢沒過胸。
他的計劃是假意割腕等人來救,找個理由打發掉那些關心則亂的傭人,然後翻窗逃離。
他太想謝言了。
快瘋了。
他顫抖著撥出了電話,聽那人數年如一日的彩鈴聲。
“喂,喬亦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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