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一本啊哈哈哈)
當然不可能和上一章小劇場裡的喬亦哲一樣真香的
其實作為一個學渣,對自己爛不拉幾的文筆還是有點數的。其實開始落筆的時候就已經對這本書的成績不抱有期望了。當然這次嘗試寫po文也是因為想鍛鍊一下文筆和描寫的能力,也沒有什麼信心能每章都發揮的盡如人意啦。不過發文兩天(現在好像算是第三天了)就能有這麼大的收穫我真的超開心的!!
謝謝大家對我的認可!衝鴨!!(我發現我真的好喜歡寫這種話湊數……還有我是不是有點偏心小喬。)
該買一個假陽具了
……自此,為期兩週的軍訓便如火如荼地展開了。
因為歷史算半個冷門專業,世界史更是冷門中的冷門,所以謝言的班級只有三十幾人,女生佔了大半。
……問她要微信的女生佔了女生中的大半。
鬧哄哄的班級隨著一個謝頂中年大叔的踏入霎時安靜了下來,竊竊私語卻是此起彼伏。
“我是你們的班主任劉聰,教世界通史。”
臺下有人喊了聲“聰明絕頂”,逗得班級鬨笑一堂。
那劉聰也是個好脾氣的,對此不予理會便開始講起了軍訓有關的事宜,又東扯西扯的,到了集合時間便放了這一群脫韁野馬出去了。
等世界史班全體到達操場時,已是人山人海。
教官領了他們排隊、列隊。因為高中時已經經歷過一次,所以整體上來說還算是有條不紊的。
令人驚奇的是列在世界史班的就是運動訓練一班——也就是陸晨海所在的班級。
因為身高而被迫和女生排在一排的她回頭看了一眼,正對上陸晨海的視線。
此時還未正式開始軍訓,所以陸晨海也開開心心地向她招手,作了口型道一句“好巧”。
軍訓的過程是非常痛苦且枯燥的。
最痛苦的無非就是晚上洗澡時,在淋浴間一呆便是大半個小時的苦楚。
特別是乾淨男孩喬亦哲。
不把自己洗到脫皮是不會出來的。
這也就導致了宿舍熱水嚴重供應不足。
……索性沈遇已經不是軍訓的年紀了。
陸晨海倒是展現了猛男風範,就著冷水洗了好幾天後終於不負眾望患上感冒。
“阿嚏、阿嚏!”陸晨海打著噴嚏從櫃子裡取出換洗的衣物後便站在了洗漱間門口蓄勢待發,一看便知道他是準備等喬亦哲從浴室裡出來便進去就著那點熱氣洗澡。
當然喬亦哲此人,就連穿衣服也是慢條斯理磨蹭至極的。
所以在陸晨海穿著一身方便穿脫的背心,躬身站在洗漱間門口打了第N個噴嚏後,謝言忍無可忍,翻身下床在自己的櫃子裡翻找起來。
“陸晨海。”她神神秘秘地翻出了一個小密碼箱,從中拿出了兩包黑色包裝的方塊狀物品。
“幹嘛?”陸晨海踢踏著拖鞋走過來,極為懶散地單手撐著櫃門,接過謝言遞給她的兩包沖劑道:“杜蕾斯?”然而話音未落便又打了個噴嚏。
沙雕氣質暴露無餘。
“不是啦——!!”謝言氣得跳腳,又道:“一包是板藍根,一包是紅糖薑茶。”
“你這傢伙怎麼這麼矯情。”陸晨海笑著接過兩包沖劑,咧開唇笑得開懷,猛地揉了揉她的腦袋,露出潔白的牙齒和尖利虎牙:“謝謝你啦。”
然後轉而露出非常嚴肅的表情道:“但是你不要妄想單憑這種小事就能打動我。”撐在櫃子上的那隻手忽得向她的方向近了一步,他彎著腰逼近她,鷹眼露出兇狠光芒。
“因為……”
……不知為何,謝言嗅到了柚子的味道。
在兩人的氣息之間徘徊不去。
……是這個人口中的嗎?
“因為我的性取向很正常的。”兇惡之色霎時褪去,這傢伙彷彿瞬間從一匹西伯利亞野狼變為了一隻搖著尾巴的哈士奇一般。對她眨眨眼笑:“嘿嘿,那等我洗完澡就去跑了喝!”
“……省點熱水。”她不禁開口道。
“噢,沒關係,不會用太多的。”
“算了。”她嘆氣:“今天我不洗澡了,也沒怎麼出汗。”
於是感到自己的手被那人抓住,感激神色呼之欲出:“對不起我以前不應該覺得你娘,你現在就是我爸爸!”
???
還未從自己突然多了一個兒子的喜悅中掙脫出來,那人便先行鬆開了手,而後自行十指相握不經意道:“言哥你的手還真是小呢……”
“和女人一樣。”
喬亦哲的出現讓陸晨海無法繼續深入思考,他趕忙抱著衣物進了尚有餘溫的浴室,關上了門。
謝言鬆了一口氣:所幸……他沒有深究下去。
然而喬亦哲偏頭看了她一眼,非常傲嬌地“哼”了一身,爬上床了。
……看來他也知道自己理虧啊。
熄燈之後謝言並沒有立馬睡覺,而是翻來覆去,等到其他三人的呼吸聲漸趨平穩後才慢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摸向了洗漱間。
剛剛陸晨海開開心心洗完澡之後,她也進去用為數不多的熱水做了一下清洗,然而身上出了很多汗的地方,此時正黏答答的,極不舒適。
她嘆了口氣,用盆子接了點冷水,蹲下身在自己身上擦拭著,伴隨著水流淌過身體,謝言不自覺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九月初仍算是炎熱的時日,但嬌嫩的身體依舊不能忍受冷水的驟然衝擊。
想著這麼多天都堅持下來了的陸晨海,她握了握拳,心想不過就這一次而已,忍一忍就過去了。
擦拭的過程很漫長,漫長到冰冷的刺激使胸前小頭都抗拒般挺立了起來。
她低頭好奇地看著,伸出爪子捏了一把。
嗷!!
痛覺讓它不爭氣地軟了下來。
為什麼!和!被喬亦哲!碰到的感覺!不一樣!!!
此時的宿舍內間,有一人緩緩睜開了眼,往透出細微亮光的洗漱間看了一眼,又把目光移回宿舍內部。
三號床不在床位上。
那麼就是在裡面了。
他翻身爬起,穿上拖鞋向洗漱間走去。
這時的謝言已經換上了睡衣,正準備套上睡褲時,門忽然被打開了。
然後那人行雲流水般關上了門,一手捂住她的唇,一手向她的胸口按去。
所幸她早已穿上了束胸。——謝言暗自慶幸道。
然而就在這時,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