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麼,仰頭笑出了聲。
你看這春歸,辮子上插的那一排小花倒是不落俗套,一身普通衣裙也能穿出別樣風情,不施粉黛卻嬌嫩異常。最打人的還是那雙眼,看人之時沒有羞怯和躲藏,就是直直看著你,認真聽你說話,眼裡閃動著光。穆宴溪倒是不傻,找了一個與名門閨秀大不相同的女子,他倒是會挑。
春歸正說著話,感覺有人盯著她,透過窗向外看,看到清遠打起轎簾在打量她。她朝清遠的方向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而後繼續去忙其他。倒是不恨清遠,為何呢?清遠亦是女子,是穆宴溪要明媒正娶的天賜姻緣,她對穆宴溪有著佔有之情是在所難免。只是她鬥錯了人。她該去找穆宴溪的,癥結在穆宴溪身上。
再回身的時候,清遠的轎子已經走了,春歸嘆了口氣。
清遠想起剛剛春歸向自己點頭,這個女子果然深藏不露。自己那一日在麵館那樣說她,她竟還能對自己點頭,那點頭竟也透著真摯,不似宮裡的娘娘們,前腳與你逗,後腳與你笑,笑的時候透著虛假。這春歸果然是段位高。
到了軍營,亮出了腰牌,大頭兵們慌忙彎身請安,竟是不敢多看她一眼。徑直走進穆宴溪的營帳,看到幾個人圍著他,不知在商討什麼。看到她進來,都知趣的藉口出去了。張士舟收拾好輿圖要隨其他人出去,卻被清遠叫住了。
“聽聞張校尉要成親了?”她突然這樣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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