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哨,算是打過招呼了。
進了營地找到隨軍的郎中,三人坐在一個營帳裡,讓那些受了傷的大頭兵挨個來瞧傷。有的大頭兵,嬉皮笑臉的,一敞開衣裳,露出了刀傷,傷口已經潰爛了。春歸心裡一陣心疼。手上的動作輕了又輕,生怕弄疼了人家。
“春歸,你心真善。”那個傷口潰爛的大頭兵看著春歸溼潤的眼睛,忍不住對她說。
春歸聽他這樣說,抬頭笑了笑,低聲問他:“疼不疼?你們當兵打仗的,都不知道如何包紮傷口嗎?再這麼爛下去,小命就沒了。”
“我們知道的。可是山上沒有那麼些東西啊。我們習慣啦,這些都是小傷。”大頭兵害羞的笑了笑:“穆將軍部下,沒有慫人。”
“嗯。你們都是勇士。”春歸把他的傷口包紮完,給了他一包藥:“一會兒煎了喝了,避免著風寒。今兒沒帶那麼多藥,明兒來給你們換藥的時候再帶明兒的湯藥。不許吃辛辣油膩,不許喝酒,不許上校場。”春歸把能想到的都叮囑一番,才放他走。
薛郎中看了一眼春歸,想起她對穆宴溪錙銖必較,逗她道:“今兒咱們該怎麼收穆將軍銀子?”
春歸想了想:“他那六千銀票足夠了。”一張臉嚴肅認真,根本看不出說笑。
薛郎中卻笑出聲,湊到她面前:“真要啊?你好意思要,我也不要意思收啊。人家為咱們出生入死,咱們事後跟人算銀子,那是人乾的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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