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教我的道理嗎?你對我說,做生意有時是以物換物,大家總想讓自己的物多換一些。”
嗯。青煙點點頭。那時她在青樓,深諳這個道理,是以她彈曲的價格日益飆升。
“那這幾回,我與穆宴溪做的是不是生意?”
“是。”
“那不就是咯,我與他做生意,我的東西賣多少錢,是不是我開口要價,他認了即可?”
“對。”
“他願做大頭鬼,與我可有一丁點關係?”
“沒有。”
春歸攤了攤手,站起身。
“我與他,一丁點可能都沒有。我又不是賤骨頭,吃過一次虧,還要再吃一次。我心裡有數。”
青煙想了想,是這個道理。她失身於穆宴溪,穆宴溪臨行前給她一袋銀子,那銀子她不能用,那是侮辱。眼下是在做生意,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說的沒有錯,穆宴溪不願意,可以不做這個生意。
“反倒是我要問你。”春歸又蹲下來:“張士舟待你好不好?”
青煙聽到春歸提到張士舟,臉紅了紅。
“那日在將軍府喝酒,張士舟送你回去,可與你說了什麼?”
“他什麼都沒說。那麼長一條路,愣是什麼都沒說。”
春歸聽到這裡哈哈笑出了聲,張士舟這個木頭,平日裡鬧騰那麼歡,到了緊要關頭卻一句話不說。
“你笑什麼?”青煙被她笑的臉紅,伸手捏她臉。
“我笑張士舟是個棒槌!”春歸說完又咯咯笑了,而後拉著青煙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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