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赫連雲飛,眉頭隱隱皺起。宴溪扯起衣角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而後把春歸拉往自己身後。
“來者何人?”他裝作不知,看著老者問道。
“你果然與你父親很像。”老者緊緊盯著穆宴溪,大齊的穆家是他心頭的刺,他縱橫沙場一輩子,卻在大齊屢屢碰壁。
“來者何人?”宴溪的手抬了抬,他心頭的火氣還沒有消,只要他的手動一動,今日屋內的西涼狗全都命喪於此。
“赫連宇。”老者緩緩報出自己的名字。
“原來是赫連老將軍,幸會。赫連老將軍來西涼,可有通關文書?”宴溪直指要害,有通關文書算名正言順,沒有便是竊國之罪。
赫連宇的嘴角動了動,朝下人點了點頭。下人上前遞給宴溪一道通關文書,宴溪的眉毛挑了挑。
“既是有通關文書,那便是我大齊的客人,赫連將軍,得罪了。”宴溪抬了抬手,而後用腳踢了踢地上昏死的赫連雲飛:“這位,也是赫連將軍的隨行嗎?”他慣會裝糊塗,赫連雲飛的手怕是接不上了。他來大齊的地界撒野,總該給他一點教訓,何況他剛剛罵春歸的話那般不堪入耳,又用那隻髒手傷了春歸。
赫連宇漂了一眼赫連雲飛,這個兒子是他的心病,他不知他這次為何要來大齊,為何要在無鹽河投毒。“是老朽的兒子。還望穆將軍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春歸聽說要放了赫連雲飛,想開口說話,卻被宴溪拉住了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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