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溪。
春歸與穆宴溪相忘於江湖。
只是為何,偶爾聽到你的名字,心還會痛呢?
☆、命懸於北線(一)
宴溪的兵馬浩浩蕩蕩,到了敖魯古雅已是凜冬。山河浩遠,天地寂靜。
只是冷。
宴溪將那件獸皮裹在鎧甲裡,多虧了它,還能保持自己大將軍的體面。在部下們凍得牙齒打顫的時候,還能昂首挺胸的教訓他們,要有大齊軍威,不得瑟縮。
他身邊跟著的校尉叫嚴寒,宴溪看看這天兒,又看看身邊的嚴寒,心道你爹倒是會起名。
“紮營!”他大喊了一聲,從馬上跳下來,拍了拍馬頭。
待餵了馬,營地已建完,他走進自己的營帳,脫下鎧甲烤火。
他的臉已然完全看不出從前的俊美,整個臉腫了起來,面上一層厚重的黑皮,唇也皴裂了。烤火的雙手,因著長時間的騎馬和挨凍,骨節粗大。宴溪是要打北鬍子的,卻先從相貌上變成了北鬍子。
嚴寒在帳外喊了聲:“報!”
“進來。”宴溪張嘴說話,唇刺痛了一下,他抿了抿,又喝了口水,才好了些。
嚴寒拿著一個信封,遞給宴溪。又看了看宴溪的嘴,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牛油。您抹點吧!”
“哪兒來的?”
“前些日子在牙克石歇腳,那的婆娘送的。”嚴寒在牙克石有個相好,是幾年前出征結下的。
“不抹。”宴溪推開嚴寒的手,這些東西太女氣,宴溪用著彆扭。
“哦。”嚴寒嘆了口氣,大將軍是真不愛惜自己的那張俊臉,眼下除了那副身板和一身氣勢,真的不好找相好了。北路的女子喜歡白淨的男子,大概是因著這邊的男子各個如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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