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低頭不知在想什麼,一掌拍他腦門上:“聽清了沒!”
宴溪揉揉自己的腦門,苦笑了聲:“聽清了。兒子有分寸,母親放心。”說罷打了個哈欠:“兒子今日進了好些酒,這會兒有些睜不開眼了。”
穆夫人寵溺的笑笑,站起身:“你快睡罷!你明日還要與你父親一起早朝,成親的事為娘自會勸你父親,但你日後也要收斂點,別與他硬碰硬。”
宴溪點點頭,起身為母親開門,看著母親走出很遠,才將門關上。
此刻他酒勁有些過了,在床上躺了許久也無法入睡,乾脆披了衣裳起身推開窗賞月。還能聽到前院裡母親在小聲勸慰著父親,不大能聽得清到底是如何說的,只聽到最後父親粗著嗓子說了句好吧。宴溪嘴角挑了挑。
想起什麼似的,回到書桌前拿起一封信,是張士舟寫給他的。開啟看,密密麻麻寫了足足有五頁,可見這小子在無鹽鎮有多憋悶。信中倒是沒說什麼,無非是兵練的如何,在哪裡又與西涼人起了摩擦…沒一句正經的,他看了半晌眼睛酸了,拿起筆墨紙硯,洋洋灑灑幾個大字:“日後來信,百字以內為宜。”你寫多了,老子也不愛看。又沒什麼文采,跟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
扔下那封信,又望著窗外發呆。想來是今日這酒沒喝到位,從酒館出來,再找個地兒聽聽曲兒,興許這會兒就能睡著了。生生在窗前站了一夜,第二日睏意來了,又該隨父親早朝了。收拾妥當便上了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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