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已殺至旗兵之前,我大喝一聲,揮動黑焰打翻兩旁爻軍,乘這個空襲,一槍向旗杆掃去,頓時將那碗口粗的旗杆打做兩段,緊著又復一槍挑翻旗兵,抬手接住落下的沈道文的頭顱。
還不待我鬆一口氣,就感身後一陣勁風襲來,其勢不可擋。如今我反應已敏銳到極致,急忙側身,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一羽勁矢,就這樣沒入我左肩之中,本就受傷的肩頭,現在完全動彈不得。
我拼盡全力,才未將手中沈道文的頭顱落在地上。
匆匆四望,卻未發現射箭之人,看來我與那弓手間隔不短距離。
此刻卻不是修整的時候,不得已,我右手持槍繼續抗敵,左手緩緩移到腰間,勉強將頭顱上的頭髮卡在腰帶之上。
火熱的血液沿著我的手臂往下流淌,我一面咬緊牙關,一面驅動坐騎,右手的槍一點也不敢減慢速度。
能在遠遠亂軍之中精確瞄準並射中我,箭矢還如此有力,只能說明,爻軍中至少有一位弓術高手。
三河關的瑞祁軍在看見我搶回沈道文頭顱之後,士氣大作,竟然將爻軍逼退將近二里,而我也就乘此機會來到後方,方能休息片刻。
熟悉的頭暈噁心的感覺再度湧現,腹部隱隱作痛。
我這才意識到,我腹中還有個胎兒。
看來今天的運動是劇烈過頭了,我不禁苦笑,抬手又刺倒一個爻軍。
生死有命,如果劫數在此,是躲也躲不過的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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