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種慣盜,必然是有些藥物相輔。我不好意思的擺擺手,道:“我唐突了,且當我沒問過這話吧。”
此刻突有哨聲響起,華五和我忙將身子沉下,那暗哨上計程車兵,此刻果然隱去了身影。
“快走!”華五低聲道,瞬時就閃過兩個死角,我急忙跟了上去。
進了營地,似乎一切都簡單了許多,在華五的帶領下,我們沒費多少力氣就找到了燕瑋的帳篷,他的帳篷倒不難辨認,的確是比普通士兵的帳篷高大厚實許多。
帳篷裡一片漆黑,但卻可以聽見裡面傳來粗重的呼吸聲。
華五從衣袖裡掏出一根又細又長的管來,在帳篷上輕輕劃開一個小口,待向裡吹迷藥。此刻我卻在營地火把的照耀下發現,這帳篷的腳下,被像是血液的粘稠液體浸溼。
我拉住華五的手,示意他先緩一緩。
那液體,我用手指沾了些放於鼻下,一股血腥味斥充了鼻腔,我皺眉——果然是鮮血,還尚未凝固。
若不留意,大約會以為這只是被溼泥沾上的汙跡。
這帳篷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果是刺客的血跡,以著新鮮程度,燕瑋必然還未能收拾,他的營帳裡一點動靜也無,怎樣想都不可能。
若這血是燕瑋的,那麼剩下的只有兩種可能,而那呼吸聲亦是他的的話,他也定已受傷到無力呼喚屬下前來;若是刺客的呼吸聲,那麼這刺客就是殺了燕瑋,也必然傷得不輕,以至於無力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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