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掙脫鉗制他的兩個白衣人,向司徒腳邊爬去。
司徒笑道:“傷了沈公子,你以為一句被迫就能算了?”
魏彪還是被拉了下去,我們看見他被帶進了那鐵柵欄之中,兩個白衣人動作麻利的將他按倒在地,仰綁在那裡本就有的四個矮柱上,那柱子的位置分佈十分刁鑽,人被縛上去之後,那兩條手臂,分毫也是動不得的,而兩腿卻曲了分開到極限,將私密之處完全暴露了出來,怎樣也合不上,到方便了那野獸。
果然夠狠!只不過這樣的人,又是男人,那些野獸怎會同他交媾?若是吃了,還比較有可能吧。想到這裡,在這本應是痛苦不堪兩腳發軟的時刻,我卻想笑——而實際上,我是真的揚起了嘴角,只不過沒有笑出聲來罷了。
譽王爺恰巧向這邊看了過來,看見我笑,他似乎稍稍有些驚訝,卻沒有什麼表示。
白衣人撤出之後,一群狼被放了進去,我對狼的認識尚停留在動物世界和野生動物園,而今天看見的這些,同記憶力熟悉的那些有很大的不同。
它們泛著血絲的眼睛,透露出一種飢渴的光芒,而腳步又謹慎小心,在被放出來那刻起,就沒有停止觀察周圍的風吹草動。
不知道它們是否被餓得太久,當它們發現被縛在空地中央的魏彪時,很快就圍了上去。
照這樣的勢頭髮展下去,按照狼的本能,我覺得被綁之人被吃掉的可能性比他被上的可能性,大出許多,不知道這城主又有什麼手段,能達成他口中對譽王爺的承諾。
譽王爺大約也和我有同樣的想法,他冷冷的問道:“你要我來,難道就是看這野獸食人的血腥景緻麼?”
司徒笑道:“當然不是,我只會讓他們比沈公子所受磨難更甚,此刻還不會輕易要了他們性命。”
正在他們說話間,那群野狼開始在魏彪身上來回的舔嗅,而躺在那裡的魏彪,抖得像是一片葉子,喉嚨裡只發出“咕咕”的聲音,連求救的聲音都沒有辦法發出。
我想起過去瀏覽色情網站的時候曾經看見過獸交,據說是餵了那些動物相關藥物。我對這方面並不感興趣,看過也就算了,雖然事後覺得有些噁心。不過我那時候絕對沒有想到,這件事情今天居然將要發生在我的身上。
一頭狼已經將性器強插入魏彪的肛門之中,開始律動起來,別的狼紅著眼在周圍焦急的徘徊,口裡發出嗚嗚的難耐的叫聲,這樣看來,倒真的頗像那天獄中的景象。
只不過比那個時候醜陋數倍罷了。
魏彪沒有再發出聲音,因為他已經昏了過去。
司徒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臉上漾起的笑容看上去是說不出的邪氣;譽王爺則臉色有些發青的意思,我想他一個王孫公子哥兒,什麼時候看過這種景象?估計早就被司徒那個心理明顯變態的傢伙嚇壞了。
魏彪被拖下去的時候,下體已經鮮血淋漓,他曾躺著的地方,也留下了一大灘血跡。在整個過程中,他能暈過去,反而是一件幸事。
接下幾個人,可能多多少少好上一些——當然這只是相對而言,因為那些動物是馬、豬和狗等馴養之後的家畜,安全性相對較高,只不過它們那玩意兒的大小,比起人類來說,只大不小,只是交媾,就已經是一種難言的酷刑。
有的人在整個過程中都持續清醒的狀態,遭受的痛苦,更加強烈,到了這種時候,他們哭爹罵娘,眼淚鼻涕橫飛,或者向司徒連聲討饒的亦有之,不過所有在場的上位者,都毫不為其所動。
我們這些剩下的人則更不必說,自保都不能夠,誰還有閒心去關心他們?我越看越覺得心寒,即使覺得自己足夠冷靜,我也能察覺我的手腳發涼並且不可抑制的微微抖動。
恐怕在身體遭受凌虐之前,我精神上就會先崩潰。
即使之前的過程再漫長,最終,輪到我的那一刻還是到來了,我被他們帶到場中的時候,不可否認,我心裡對於未知的恐懼,遠遠勝過了曾經有一次大哥誤會我要砍我手指的那一刻。
這是一種不可抗力,即使清楚後面的事情會無比殘酷,我卻一點抵抗的意思都沒有,任由兩個白衣人將我捆在柱子上,如同之前的那些人一樣。
之前的血跡已經被他們用不知道什麼方法清洗乾淨,但我依然能嗅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氣味。
被放進來的動物,只有一頭,是一頭純黑色毛皮猶如緞子一般反射著日光的身體如流線一般的豹子。如果是在別的情況下看見他,我一定會為它的矯健和美麗讚歎不已,可是此刻,我的心沉了下去。
這種大型肉食動物,即使我沒有被綁縛著,赤手空拳也難以對抗,更何況是這樣毫無抵抗的狀態下。誰也不能保證,它不會在某個時刻,直接咬斷我的喉嚨。
一股帶著腥氣的火熱呼吸噴在我的臉上,黑豹那冷淡而美麗的金色眼睛,直直的對上了我的眼睛。
是了,其實我們一樣都是被害者,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那個坐在柵欄之外,一邊悠閒品茶一邊看著這一切的司徒。
我將我所有的恨意都用眼光投向了他,片刻之後我閉上眼,等待悲慘命運的降臨。
第六章
我知道貓科動物的舌頭都帶著肉質的倒鉤,以便將骨縫裡的肉末勾出食用,我也曾經在餵養巷子裡的野貓時,被它們粗糙的舌頭摩擦掌心,不過小貓和如同豹子這樣的大型貓科動物,還是有所不同。
它舔舐著我面板上細碎的傷口,那是之前洗澡時被擦破的,現在估計有些滲出的血絲。這種有些硬燙而刺痛粗糙的感覺,在我身體上激起了一陣陣戰慄,我努力控制著呼吸,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知道遇到熊也許裝死有效,但豹子呢?
貿然的尖叫,說不定會刺激它對我進行攻擊——即使它也已經被下了藥,但貓科動物的感覺一向敏銳。
它圍著我轉了幾圈,接著將鼻子湊到我的下身,它毛茸茸的頭部在我的兩腿之間摩擦著,在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這種瘙癢極度讓人難以忍受。只可惜我的雙腿被捆著完全無法動彈,除了忍耐我再沒有別的辦法。
他們是怎麼衡量事件的結束呢,到底是以黑豹得到滿足為標準或者我受到的傷害達到他們滿意的程度?
已經不是我再思考別的問題的時候了,那隻黑豹將身子覆上我的,它的腹部柔軟的皮毛將為我已經冰涼的身體帶來一絲溫暖,但同時它下體那硬熱的玩意兒也摩擦著我的股間。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當感受到那我和它都有的東西在我的後面摩擦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如果較勁,只能造成自身更大的傷害,還不如干脆放鬆身體保持體力。
我深深地呼吸著,在這最後一刻向司徒和譽王爺那個方向望去,司徒那個變態的笑容已經不在了,我發現他已經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