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唯一的一點波動。
蘇細一邊看著顧韞章的臉色,一邊繼續道:“最有可能的情況便是出了內鬼,比如像鄧嘯這樣身居要職,深知布戰策略的將領。”
顧韞章笑著朝蘇細看過去,他的神色是如平常一般的清冷淡薄,語調也是極和緩的,彷彿正在說的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娘子說的不錯,鄧嘯從十幾年前開始便與大金通敵了。他的第一次,就斷送了我父親和成千上萬顧家軍的命。”說到這裡,顧韞章眸色一冷,他朝書房一角看去。
順著顧韞章的視線,蘇細看到了一面旗。如果她沒認錯的話,這面旗就是那日裡鄧嘯用來羞辱顧韞章的,屬於顧家軍的戰旗。
“我父親駐守邊疆數年,大金素來不敢犯,卻不想最後竟折在了自己人手上。”顧韞章發出一聲嗤笑。
“顧服順剋扣了我父親的糧草,將他槍支裡面的彈藥全部換成了黃沙。鄧嘯通敵金國,將我父親辛苦半月的佈局全數洩露。”
“呵。”顧韞章冷笑,他走到那面旗幟前,伸手輕撫過旗幟上那隻兇猛的黑鷹,眼眶泛出微微的紅,“我顧家軍,不值。”
書房內的空氣寂寥而空曠,只餘下淡淡的腥甜酒香。男人白玉般的面頰上染上一點緋紅,那雙鳳眸也半搭攏下來,透出無盡悲涼之意。
蘇細想,他可能吃醉了,也可能沒有。
小娘子走到顧韞章身後,看著他纖瘦的背影,一襲青衫袍子,透著股孤寂無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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