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扔給餘斯年一張帕子，密語傳音道：“你用這個捂住鼻口，儘量憋氣。”

餘斯年也不是笨人，牛大力如此一說，他便曉得事有蹊蹺，聽話的用帕子捂住鼻口。

帕子剛接觸到餘斯年的口鼻，他便一陣噁心，低頭狂嘔，胃裡翻江倒海，難受欲死。

這特麼是一張什麼樣的帕子？簡直臭死他了！血腥味兒、汗臭味兒、狐臭味兒……各種味道交織在一起，簡直臭不可聞！

餘斯年無法開口，他只能抬頭用一雙憂鬱、控訴、可憐、委屈……的眼神看著牛大力，企圖讓他良心發現，為自己的行為道歉。

可惜牛大力鐵石心腸，根本就沒有接受到餘斯年這些難以言狀的複雜心情，他見餘斯年不肯捂住口鼻，還胡亂折騰，擰眉密語傳音道：“空氣裡有毒，你若是不想死，就捂好口鼻。”他的語氣嚴厲，並不是在跟餘斯年開玩笑。

餘斯年眼神控訴：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就是在打擊報復，你就是大男人小肚雞腸，你就是蛇蠍心腸，你就是……

牛大力可不管餘斯年怎麼想，見他不肯捂住口鼻，直接伸手幫了他一把，“啪嘰”一聲，那張帕子嚴嚴實實蓋在餘斯年臉上，完美地遮擋住了餘斯年的口鼻，燻得餘斯年眼冒金花，他寧願被毒死，也不願意受這份兒惡臭味兒的罪。

餘斯年在心裡咆哮道：蠻牛就是記恨他在蕭老大面前告了他的狀，所以才逮著機會就報復他，果然是小肚雞腸、蛇蠍心腸、陰險狡詐的男人，他一定要給蕭老大揭穿他偽善的假面貌，讓蕭老大休了這個陰險狡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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