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那你也太便宜了,等我一會去買幾包,你是不是得陪我睡一年。
我說,現在我不就陪你睡麼。
宿舍只有一張雙人床,我兩各自佔一端,晚上他說冷,鑽我被子裡,要抱著我說。
他一個鐵直男,跟我玩曖昧。
我說,小心你貞潔不保。
他說,歡迎惠顧。
過了一會,他又晃晃我說,睡著了沒。
我說沒有,我在聽歌,聽那首《七友》,一邊聽,一邊想阿陳。
放假以後他就很少聯絡我了,偶爾發一兩次資訊,突然有天給我打電話,就問問我近況。
他回了貴州,天天打麻將,泡酒吧。
我對他說,小心別猝死了。
他從不跟我說曖昧的話,最多就是想我了,我也沒問過我們算什麼關係。
其實仔細想想也不算什麼關係,就睡了覺的朋友的關係,有的人因為睡覺成為朋友,有的人因為朋友所以睡覺,我倆可能是後者。
我沒有權利去要求他對我做什麼。
志紅說,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說什麼地方,他神神秘秘不說話,就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倆大半夜出了門,走在漆黑的路上,我走得腳痠痛,問他,還沒到麼?
他說快了。
我們從一個小巷子裡鑽進去,兩側的門口坐著三三兩兩的人,有大叔,還有大媽,看著不像閒聊,也不知道幹嘛,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龜公吧。
一個大媽招呼我倆,說進來玩,有新鮮的。
志紅看了我一眼,先我一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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