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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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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國有個叫孫叔敖的,在幼年時,出去玩的時候看見了兩頭蛇,當時認為人遇兩頭蛇必死。於是孫叔敖殺死了蛇並埋了他。回家也沒心情做事,也不肯吃飯,娘問他怎麼回事,他哭著:“今我遇見兩頭蛇了。”

“那蛇現在哪兒?”娘問。“我把它埋了,免得別人再碰上!”叔敖答。

“那你不用擔憂了,你可以不死了。凡是有陰徳的必陽徳報,你今埋了它免別人見,是積了陰德。勝過向上求福千百次了。將來我兒必有出息。”果不出娘所料,孫叔敖後做楚相,長壽而終。

“所以,只有認識到了,你才能有改變。”沒想到旺財真有一番嘴上功夫。

“唉,旺財呵,別了,你叔什麼也明白······只怪你叔沒出息·······我告訴你,可別往外啊······”祥義無奈出了實情。

原來那祥義去公社了,回來晚,喝零酒,不由的想起與大白桃的事來了。一想到大白桃那如醉如痴的樣子,他就特別興奮,尤其大白桃那白花花的身子,在他眼前直晃。於是他決定去找大白桃舊夢重溫。

此時大白桃商店己關門,燈也黑了。他輕輕叩響門,大白桃拉亮燈,問清了是祥義:“祥義,以後咱別那樣了,村裡人都用那眼神看俺,俺受不了。往後再都好好過日子吧!”

祥義聽了心裡涼了半截,忙:“怕什麼呀?我是村長!沒人敢亂嚼舌根子,把門先開開,我進去嘮不行嗎?”

“你趕緊走吧,以後再也不會有那種事了,越想俺越怕,俺關燈了!”完大白桃叭的一聲關療。

祥義不死心,在前門久了怕有人碰見。他於是轉身到了大白桃房後有後窗的地方。後面是個閒院子,過去是個無兒無女的老兩口住,院子裡野草人高,門窗緊閉。常年無人來,尤其夜晚,陰森可怕。

院子牆己是殘垣斷壁,祥義輕身而過。來到大白桃後窗使勁敲起來,不知是大白桃不願理他,還是沒聽到。屋裡一直沒什麼反應。正在祥義集中心思敲牆,盼大白桃有迴應時。忽然肩胛處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掌。

嚇的祥義魂不附體,頓覺疼痛難忍。他猛一回頭,一個黑影直挺挺立在身後。祥義蹦起來回身就跑,頭也不敢回的跑進家。回家後,身上疼的越發厲害,幾乎上半身都不能動了。

他回家只敢跟嫣紅晚上被人襲擊了,那敢實話?嫣紅也想多年在村裡當幹部,難免得罪人,找人暗算也在情理之鄭只是什麼人心這麼狠!手這麼重,要人命啊!

我與旺財聽了,方知事情由來。旺財:“這鬼手印,我可以給你化解。但那麼邪念必須除掉,否則這鬼手印還會再現。以後多行善事,不然還會遭到更嚴厲的懲罰。”

祥義連連稱是,以後絕不再犯了。

旺財聽罷,這才從身上解開大黃兜子,拿出黃紙,毛筆,凝神聚氣咬破手指,把血滴進墨裡,嘴裡唸唸有詞:“居收五雷神將,電灼光華納則一身保命,上則縛鬼伏邪,-切死活滅道我生。急急如律令······”

手訣同時並用,畫符隨手彈出,直中祥義背部,祥義早己看呆,根本沒來的及反應。

我也沒見過旺財有這兩下子,那在德順家他還推諉,自己道術淺薄,不會畫符呢,今就會了?

當著祥義的面我不便多問,只是看著他施法術。

此時,林穎買了一堆酒菜回來,心裡放不下爹,放下東西就來看祥義。

嫣紅也心事重重的從外面回來了。我正與旺財洗手,擦臉。林穎見祥義身上有畫符,忙問:“這黃紙兒就光貼著呀?”旺財看見林穎那妖媚的樣子就不舒服,沒好氣地:“那是鎮符!什麼黃紙啊,什麼也不懂!”

林穎白了旺財一眼,縱了縱鼻子,陰陽怪氣地:“你大師,你大能耐,你懂,行吧。跟姐還玩這一套!”

嫣紅過來看看旺財:“甭跟她一般見識,這符能揭吧?”

旺財忙:“逗她玩呢,嬸子,能揭,能揭。符只是當時用的。”

林穎與娘輕輕揭去鎮符,兩人驚異的發現,那怪異的黑手掌印,色澤竟然淺了許多。祥義翻翻身:“嫣紅,給我弄點吃的。餓死我了!”

林穎聽爹要吃的,頓時高心不得了,趕緊去拿點心。嫣紅喜極而泣,抹著眼淚:“你個死老頭子,你可把我嚇死了。這麼多,你終於主動張嘴要吃的了!”

旺財:“有些話我己給祥義叔。他這怪病,要一星期後恢復,但一定謹記我的話,要再反覆。真的無救了。”

祥義那敢不聽,連連記下了記下了。

祥義那晚從大白桃帶著鬼手印回來,一直在恨徳順。撞上與大白桃相好的亊,一在囑咐德順不要出去,可還是弄的滿村風雨。導致大白桃不敢再和他來往,他對德順耿耿於懷,有機會要問問德順。

其實這件事還真不是德順傳出的,是敬賢。當然,這些是我很久後知道的。

那敬賢吃炸醬麵,開了鍋才知道沒醬了。這才跑著去大白桃商量去買醬,剛走到門口,正欲撩塑膠門簾。就聽到祥義求徳順。他愣住了,什麼時祥義能求徳順什麼啊?他止住腳步。在外把事聽了個一清二楚。

醬他不買了,扭頭跑回了家,改吃熱面了。沒過一夜就傳遍了大堤村。

敬賢就這麼個人,對這種花邊新聞特別感興趣。他年青時就和他沒結婚的姨子不清楚,姨子嫁鄰村後,兩人仍藕斷絲連,姨子常找藉口來與他鬼混。

有一次,她姨子的丈夫也起了疑心,尾隨著他姨子來了。敬賢正與他姨子光溜溜的在空閒的機井屋,折騰的熱火朝,被姨子丈夫捉個正著。姨丈夫怒從心上起,抄起半截磚狠狠地砸向敬賢脊背。敬賢慘叫顧不得穿衣,負疼而逃。

他姨子見無處可逃,反而鎮靜下來,慢條斯理地的穿衣,整理頭髮。你都看見了?好啊,愛咋咋滴!

回家姨子丈夫就和她離了。

敬賢老婆聽丈夫與妹妹勾搭成奸,氣的死去活來。村後有個大水坑,這年夏下大雨,不慎敬賢老婆掉進大水坑淹死了。

冰窖著火,也當該著。老無眼,也當有此孽緣。成全了這對狗男女。

沒幾年敬賢娶的姨子,因患怪病也去世了。

林穎見治好六的病,起碼初見成效,滿心歡喜。拉著非要吃飯喝酒。

我本只是為支應林穎出去的藉口,根本沒打算在此吃什麼飯。可旺財磨磨蹭蹭沒有走的意思,從他白眼睜睜地眼裡也看不出什麼。趁人不注意他抻抻我後背背心,我明白了。

我便順水推舟,林穎先給自己倒了半杯白酒,我以為她不喝,結果喝起來比我們一點不少喝。

喝酒間林穎與我自然聊起了在學校的好多事,林穎:“在學校裡捉弄老師你最多,記得有一次學校校排隊在操場上跑步,你給同學下了個絆腳,那同學摔倒了,後面的同學全壓在他身上。就是你乾的,我都們都看見了。幾個女生要舉報你,我勸了她們半才沒有舉報。”

“有這事?你肯定記錯了,好象我沒幹過這事。”我失口否認。

“哼,和女同學奪書,推了人家一把,把女同學額撞桌角了,流了好多血。不是你?老師罰你掃地-星期,你掃了三就讓別人掃,不掃就動武。我是班長,老師問我你掃夠沒有,我你掃夠了。下了課你當著班裡那麼多人,抱了我-下。你不是你?”林穎滿臉紅霞,己有三分醉意,指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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