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實安趴在車窗上,撐著下巴問他:“你還有幾份工啊?”
陳軻一笑,“今天沒了,只剩晚上店裡關門,我去印廠分報紙。”
盛實安沒見過這麼勤快的人,尤其回家一看,陳嘉揚在家,懶得令人耳目一新,尤其今晚喝多了,仰在沙發裡胡亂睡著,連風衣和鞋子都不脫。阿檸見她回來,如釋重負,說:“您可算回來了,先生他不讓人碰的呀。”
陳嘉揚喝多了從來不讓人碰,除了盛實安,大概因為他覺得荔山公館這些人來來去去的都是外人,只有金魚衚衕帶來的小傢伙淺顯易懂。盛實安看他連阿檸端來醒酒的點心和茶都不肯動,知道他確實喝上了頭,無奈蹲下去給他解領帶,被他一把捉住手,拉到眼前,眯瞪著眼睛兇她:“……昨天回來找不著人,今天回來又找不著。盛實安,你上哪野去了?”
盛實安說:“學習。”
陳嘉揚皺眉瞪她,“學說葷段子去了?不能在家學?”
其實他喝多的時候一點都不嚇人,眼下那粒小痣讓他本性畢露,只是個漂亮囂張的年輕人,像拔了牙的老虎。盛實安說實話:“家裡不好玩。”
她沒去過大學,沒見過人寫劇本愁得摳頭髮,沒見過學生和教授在湖邊演講,覺得十分新鮮,雖然這兩天沒打麻將,兜裡沒有半毛錢進賬,但被陳軻帶著跑來跑去,心情十分不錯,很想就這麼新鮮下去。
她神情誠懇,陳嘉揚有心問問小可憐蟲的學習進度,“學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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