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邊抽回,“我把真的驗屍報告給了金鑄,獲取他的信任,讓他能夠在知道我綁架了蘇鈞以後去信我會殺了你。”
江潮點點頭,“我能猜到。”
“那張紙巾······”金風頓住了,他飛快的看了一眼江潮,見他眼裡沒有露出害怕和驚慌的模樣,低聲說:“我生氣了,所以把紙巾交上去了。”
武螢聽完就笑了,他指了指牆角的攝像頭,“金少爺,這裡是警察局。”
金風又誠懇的說道:“都是蘇鈞逼我的,說如果不幫他,就永遠不讓江潮見我。”
武螢聽完,氣的跳腳,自己轉頭拉開屋門就往外面跑。
何庭默默的跟上去。
屋子裡只剩金風和江潮了。
江潮看著金風故作委屈的臉,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的胸膛因為激動而微微起伏,臉色也緋紅一片,他吐出一口氣,低聲問:“那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嗯?”金風再度抓住了江潮手。
“那我們呢?以後會怎麼樣?”
金風笑了起來,他的神情像極了第一次江潮見到他時候的模樣,燦爛明媚,他輕輕地開口,手卻極度用力的圈住了江潮的身子,將他強硬的拉倒自己懷裡面。
江潮感覺像是被一直野獸禁錮在牢籠之內,明明沒有自由,但他卻甘之如飴。
“我要把我的暴力殺欲,刻進你的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太忙了,年前的工作太多了,一直在加班,可能有點來不及更新,(。?_?。)?I’m sorry~
第67章 初雪
蘇鈞的案子進展的很快, 他主動交代了事情,又十分配合調查, 一個多星期就被起訴並且收押。
江潮想找他談話, 但是好幾次都被擋下來。
他也一個人沒有見,就連他父母都沒有面談過。
最後, 江潮也放棄了去見蘇鈞的機會。
武螢他們搬回診所住了,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
金家葉門可羅雀, 不少生意也被查出來不乾淨,封的封,散的散,金書不得不出來主持事宜。
金風得了空, 便搬出金家, 在自己市中心那套公寓裡面一個人住著。
········
冬天的第一場雪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來了, 江潮從衛生間出來,看見窗戶外面雪花飄飄, 不由眉頭一挑, 興高采烈的往羊肉館大堂去找武螢。
“武螢!外面下雪了!”
武螢正拿著酒杯仰頭灌了一口,嘶了一聲,立即側頭往窗外看去, “呀,真下雪了?”
“要不要去外面看看?”江潮坐下來,從面前的紅湯鍋子裡面撈出了一片羊肉。
“不去,等會慢慢看,我們這鍋子剛上來呢!鍋包肉我才吃一口。”武螢擺擺手。
江潮又撿了一塊鍋包肉, “今年的雪下的挺晚的,去年十二月就下了。”
武螢給他倒了杯酒,“對,去年下雪咱們倆也在一起,何庭那邊抽不開時間,咱們倆當時也窮,就在家裡隨便吃了一碗麵,連酒都喝不上。”
江潮嗤笑,“你那不是窮,就是摳。”
“瞎說!這頓不是我請的嗎?”
“好不容易大方一回,我得吃頓好的。”江潮面前的羊肉湯熱氣順著鍋口冒出來,煙霧瀰漫,江潮揮揮手,拍散了一點,拿著筷子在羊肉湯裡撈出來了塊骨頭。
武螢繼續喝酒,“你最近怎麼樣?”
江潮吃了一腮幫子的肉,“就那樣,吃飯睡覺,沒事出去逛逛。”
武螢哦了一聲,“金風呢?”
江潮微楞,那件事後金風就強制性給他搬了家,他自己雖然經常找武螢玩,但是金風從來不跟著他,再說他還是學生,沒什麼時間。
武螢對金風態度不算好,但好在也沒有特別反對他們倆在一起。
江潮也是破罐子破摔,反正就當自己被金風繼續耍著玩。
反正除了這樣,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江潮想了一會,正準備說話,他的手機忽然就響了,聽見是金風專屬的鈴聲,他慢慢拿出來,接通電話。
金風聽見江潮那邊的嘈雜聲,問:“你在哪呢?”
“我在診所附近的羊肉館。”江潮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武螢和我在一起。”
“你們在吃飯?什麼時候回來?”
江潮望著酒杯,“我倆很久沒見了,估計有很長一會,你要是困就先睡。”
金風嗯了聲,“結束了告訴我,我去接你。”
江潮應了聲,便結束通話電話。
武螢笑起來了,“你這麼橫的嗎?”
“什麼橫?”江潮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對那個金少爺就這語氣?他沒弄你?”
江潮皺眉,回想剛剛自己的語氣,也沒有哪裡不對勁,就只是正常的對話,他們之間一直都是這樣·······
好像不是······
江潮忽然笑起來,搖搖頭說:“不注意就這樣了,你也知道他就是愛裝模作樣,我時常撒野撒的沒邊,他也沒什麼脾氣了,估計暗地裡睡不著覺,想回法醫工作室裡面去。”
武螢搖搖頭,“你看起來挺滿意現在的?”
江潮舉起酒杯,“也不是,就是這樣也可以,那樣也可以,不過和金風在一起,心裡不那麼空落落的。”
“何庭說······”
江潮截住武螢的話頭,“不是錯誤的感覺,也不是吊橋效應,我是真的喜歡他,我是自願的。”
武螢無言了,他默默和和江潮碰杯,喝乾淨了酒杯裡的酒。
江潮繼續說:“除了他,沒人能為我做到那種程度,除了我,也沒有人敢陪著他了。”
武螢忽然啪的一聲放下酒杯,嚷嚷起來,“得了!知道你們恩恩愛愛好不快活,別跟老子面前秀恩愛。”
江潮忍不住笑起來,他找了一塊肉扔進了武螢碗裡,“今年過年你就不小了,明年打算怎麼辦?”
“說的你年紀好像很小似的。”武螢憤憤,“也就小兩歲,又不是小一輪,你是不是何庭來找你勸我的。”
江潮語重心長,“也不是,我就是覺得何庭不容易,也到了結婚的年紀了。”
“我還不容易,要是結了婚,咱們倆都是alpha,是會罰款的。”
“那點錢,何庭肯定願意出。”
“不是錢的問題,我就是不想結婚。”武螢想快速轉移話題,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平時伶牙利嘴的他,在遇到這件事,就變得笨拙而又木訥。
江潮的酒很快見底了,他不是特別能喝,現在臉色通紅,武螢也是,眼睛都發直了,他被江潮煩的厲害,最後指著羊肉鍋子說:“我說不結婚,你們倆能逼著我上嗎?不能!我和你們說,我是一個人!一個自由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