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不會變吧。
他始終會是這麼迷人的少年——
因為他將美永恆地儲存了下來。
……
韓江闕的手忽然輕輕覆蓋上文珂的小腹,他低聲問道:“文珂,那時候……你疼嗎?”
文珂不由沉默了。
他當然是疼的。
還沒發育好的稚嫩生/殖/腔被驟然開啟,感覺自己躺在床上,像是被掏爛了內裡棉花絮的玩偶,那種疼法,幾乎讓他一次就失去了所有對性的嚮往。
可他的確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語氣提起自己的第一次,輕描淡寫似乎是不對的,可是歷經十年後再次強調贅述逝去的痛苦好像也太軟弱了。
更何況,他甚至不想在韓江闕面前提起卓遠這兩個字。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平靜地說:“也有一點疼。”
韓江闕漆黑的眼睛專注地看著文珂,裡面還是漸漸浮起了一絲憂鬱。
他鑽進被窩裡,用舌頭舔了舔文珂的小腹,把那裡圓圓的肚臍都舔得溼漉漉的。真的是很奇怪的親暱方式。
韓江闕舔了半天又爬了上來,他重新把腦袋靠在了文珂的肩膀上,聲音很輕地說:“文珂,要是我們能一起疼就好了。”
文珂的鼻子忽然酸楚得要命,他轉過身環住韓江闕,卻訥訥地不知該說什麼。
韓江闕的話總是能戳到他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他是一個世俗的成年人,所以哪怕再想摒棄那些糟糕的想法,還是會偶爾浮現在腦海。
那種細碎的自我厭棄——
韓江闕是那麼完整地把自己交給了他,可是他卻沒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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