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微微側過頭,我尷尬的笑了笑:“我好像喝斷片了,誰把我送到客房的都不知道,我到底幹什麼了?”
“哈哈,也沒什麼。”阿彪哈哈一笑:“也就是把忠哥罵了個狗血噴頭,然後跟花姐來了個花式舌吻。”
“我去,竟然是真的,我還以為是在做夢。”我窘迫地撓撓頭:“我有罵忠哥嗎?好像沒有吧。”
“怎麼會沒有,你罵他攪屎棍兒,喪門星,還有什麼來著……”
“停,你別說了,我好像想起來了。”阿彪這麼說應該沒有冤枉我,因為攪屎棍兒這個稱呼我只在心裡唸叨,從未跟任何人說過。
“哈哈,你當時還要打他呢,好多人拉都拉不住,也不知道你力氣怎麼那麼大。”阿彪沒心沒肺地笑著。
“那我最後有沒有打到他啊?”
“當然沒有啊,忠哥一看形勢不妙跑的比兔子還快,然後在環宇酒店躲了一晚上。”
“喔,對了!環宇酒店不是爛尾樓嗎,你帶我到哪兒幹嘛,不會是為了見忠哥吧!”我狐疑地問。
“一樓到三樓裝修過了勉強能住,總不能在你家搭帳篷吧,大夥兒都在那兒,我們當然要過去了。”
半個小時後,我和阿彪趕到了環宇酒店,酒店門口阿三跟霜打地茄子一樣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我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
“咦!大哥,你不會是感冒了吧,要不要看醫生?”我半好奇半開玩笑地說。
阿三悶哼一聲將頭扭向一邊,這次竟出奇的沒有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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