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書很快找到了一本,是九五年版的《曾國藩家書》,其中封面上有教員的親筆題詞:愚於近人,獨服曾文正,觀其收拾洪楊一役,圓滿無缺。
這是教員於一九一七年寫的,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二十多個字,卻字字珠璣,充分體現了他對曾國藩的敬仰之情。
他和曾國藩都是來自洞庭湖以南,算是出處相同,偉人惜英雄。
梁荊宜拿書下來,在一樓的樓梯口正好遇到了大號歸來的肖冬曉。
“班長,我有事找你說。”
“什麼事?”
“回宿舍了我說。”
給人的感覺是肖冬曉想說,可又羞於出口。
我考,這貨該不會是上次受傷了之後,休息一段時間還沒有完全恢復,今天跑了個三公里,又導致舊傷復發了吧?不然有什麼事,會讓他不好意思說出口的?這種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
倆人一前一後進了宿舍,梁荊宜就追問起到底是什麼事?
肖冬曉是那種說話扭扭捏捏又拖泥帶水的性格,班裡的戰友們在吹牛扯淡時,經常說他這人是個“娘娘腔”,還說像他這種人簡直不用去“暹羅國”做變性手術,直接將帶把的切了,改改戶口簿上面的性別就好了。
“這裡......”肖冬曉指指兩大腿根部的腹股溝位置。
不好!難不成真是舊傷復發?梁荊宜心裡暗忖,他把借來的《曾國藩家書》往桌上一扔,趕緊關切地問:“又是那裡又受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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