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行,他的酒量太次了,陳進文打擊他,說他在酒桌上不像個男人,像個十足的娘們兒。
可他不敢反駁啊,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在酒的面前,他是慫到家了。
別人是酒杯一端,說要喝幾個幾個的,他是酒杯一端,心裡想的是喝下去後,人會不會吐掉。
宿舍裡開著燈,只有張明黎一人,他見滿臉通紅的老同志搖搖晃晃的進來了,頓時明白了是個什麼情況,所以趕緊上前扶住。
“要不要我去倒杯水喝?”
“不要,我想睡覺。”梁荊宜脫鞋上床,一把拉過被子捂住了頭。
他的大腦還有完全麻痺,他考慮的是排長和班長還沒有回來,自己得把酒精味,捂在被子裡,不然讓那些人聞到了影響不好。
而張明黎則是從他的儲物櫃裡拿出外套,並插上硬紙板疊好,放在小板凳上。
每晚熄燈後,連值班員都會檢查內務,可梁荊宜連外套都沒有脫,這檢查能過得了關嗎?
張明黎這麼做,無非就是在給他擦屁股。
上午,梁荊宜收到家信了,信裡面父親告訴他,在母親的一再堅持下,家裡裝了個無線電話,以後要是想家了,可以隨時打回家。
家裡裝電話了?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啊,貌似兩年前都得小几千塊!
記得當兵走的時候,整個村子裡的電話,還不過三部。讓父母一下子掏幹了老底,想必二老肯定是肉疼得不行。
既然家裡有電話了,那就打回去問問父母過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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