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女護士聊到阿枝,再從阿枝聊到遊姑娘,下一個目標點,大家不知道還能找誰出來。
沒什麼可聊的,宿舍裡瞬間安靜下來了。
出來集訓前的那一晚,宗儒麟對他說“小子好好學”,可這次出來,自己卻好像什麼也沒有學到,站在那裡訓練感覺像根木樁似的。靠在床邊的梁荊宜很不滿意自己出來一週的表現。
作風養成放鬆了,內務衛生標準降低了,說話也不再像以前那麼謹小慎微了,說得大一點,這次出來自己是有點飄了。
他不由地想起了,去年在實彈射擊前的那一個下午,當得知四炮打二十八發炮彈,而其它班只打二十二發炮彈時,他的那種一覽眾山小的德行。
他清楚地記得,當陳進文提醒他不要太膨脹了,他完全當作是耳旁風,在去提水的路上,走在最前面的他都快把提水的桶甩出了天際。
結果最二天實彈射擊的時候,他冒泡了。
如果不是運氣好,及時地將方向分劃改過來,那一發炮彈轟出去,說不定自己現在已經在牢房裡待著了。
所以啊,人千萬不要得意,一旦得意了就容易出事。
“”的一聲,滿臉通紅的鈄星宇推門而入,坐在床上的眾人紛紛不好意思地站起來打招呼問好。
“明天全團觀摩,今晚全班放鬆,你們......我就不打擾了。”他打個酒嗝,只聽“咚”的一下,人便倒在了床上。
早上六點起床,沒有安排出操,三個班裝好了被囊,便被副隊長鍾飛現帶到大操場搞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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