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燃燒崩裂出火星的噼啪聲。他似乎躺在一堆稻草上,傷口都被很好的處理過了,身下鋪著觸感舒適的毛毯,身邊還燃著溫暖的篝火,有人救了他,還把他照顧得很好。
眼皮像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以至於他用盡力氣才能勉強睜開一條縫隙。
時復首先看見的是自己的弟弟時駿,這讓他鬆了一大口氣。時駿顯然狠狠地哭過了一場,鼻尖通紅,髒兮兮的小臉上還掛著淚水。或許是哭累了,他握住自己的手指,沉沉睡倒在自己身邊。
“他的傷看起來好了不少,似乎有些恢復意識了。”
“真是太好了,希望能夠儘快好起來。”
有人在身邊說著話。
他從微微睜開的眼縫裡,依稀看見白皙的手臂伸過來,仔細擦去他臉頰脖頸的冷汗,又將他額頭的帕子取下,換上一條冰冰涼涼的帕子。
“聽得見嗎?時復,想不想喝一點東西?”
“別當心,你已經渡過最危險的時候了,很快就能好起來。”
昏昏沉沉中,一直有女性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
他在這種輕柔的語調中恍惚回到了自己的童年。
在時復還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已經垂垂老去。一生思念著母親,情思鬱結的父親很早就纏綿病榻,臥病不起。年紀小小的時復以幼小的肩膀挑起了照顧父親,養育幼弟的責任。
鎮上的人因為飽食終日,很少有人願意出來工作,時復卻什麼髒活累活都接,從不挑剔。只要能掙得更多的錢,就可買到藥物給父親治病,可以養育剛剛破殼而出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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