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到底在磨嘰些什麼。
袁香兒在床上滾了兩圈,把那一縷銀色的長髮翻出來,舉在眼前看了一會。
好漂亮。一絲一縷都流轉著星輝月華, 捏在指腹中,涼絲絲滑膩膩的。袁香兒將它們理順,繫住了一端,編成一小條細細的麻花辮。編好細細一看,大概是因為在床上滾了半天, 銀絲中好像混入了一兩根自己黑色的頭髮。
算了,就這樣吧, 袁香兒捻著那一小條編好的髮辮, 在手指間反覆把玩,忍不住放在唇邊輕輕吻了吻。
什麼時候將它煉成法器好了。南河說過煉製成圓形的法器,可以有白玉盤的效果。
煉一個可以隨身攜帶的東西吧?手鐲好像不錯, 戒指也可以,嘿嘿。
可惜煉器之術還不太會。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啊……
袁香兒在胡思亂想中陷入了夢鄉。
莊院的夜晚漆黑而寂靜,今夜是晴天,蒼穹倒扣著大地,天幕上繁星璀璨。
南河蹲在屋頂的瓦片上,抬著頭看夜空中的天狼星。寒冷的晚風,吹亂他柔軟的毛髮。
第一次聽見結契這個詞語的時候,是在一個冰冷而窄小的鐵籠內。
猙獰惡心的面孔,蹲在鐵籠的前面,張開發黃的牙齒對他說,“不要反抗,乖乖的和我結契。否則把你這身皮子活活剝下來,賣給洞玄教的道長做法器。”
一隻生鏽的鐵箭,從鐵籠的縫隙裡伸進來,帶著玩弄的意味,緩慢地刺向他的身體。他在鐵籠中拼命閃躲,只因空間過於窄小,終究還是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寒冷的利器刺穿了他的手臂。那鋒利的利器毫不猶豫,沒有一絲憐憫地傷害他,帶著血肉從他的手臂裡□□,又一次地慢慢向他逼近。直到他渾身是血,傷痕累累,那個鐵籠才被開啟。一隻粗魯的大手伸了進來,捏著他的脖子把他提出去,放在了一個法陣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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