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大樹的中心基本是中空的,洞穴高達十餘米,寬廣昏暗,底部的一角鋪著幾張猛禽的皮毛,上面蜷縮著一隻傷痕累累的銀色天狼。
袁香兒從洞口爬下去,來到了避無可避的南河身邊。
南河別過腦袋,閉上了眼睛。
所有雄性的天狼,都以能有一身漂亮的銀白毛髮為自豪,越是濃密柔順有光澤的毛髮,越代表了強壯而有力。如今自己這副左一塊右一塊脫落了皮毛,狼狽醜陋的模樣,可以讓任何人看見,只唯獨不想見到眼前這個人。偏偏自己只能無奈地將最狼狽的模樣,毫無遮擋地展示在她的面前。
她會不會嫌棄自己,她不會再想要伸手摸自己的腦袋了吧。
帶著體溫的柔軟掌心久違地摸上南河的腦袋,和從前一樣,小心地揉了揉他的耳朵,又捏了捏他敏感的耳廓。
“幹什麼見到我就跑呀,這麼久沒見,我一直很想念你。謝謝你送來的那些禮物。”
那個人就蹲在他的身邊,輕輕撫摸著他的毛髮,柔聲和他說話,那種軟軟的聲音穿過他肌膚的毛孔,像是無數根細如牛毛的針,在南河的心尖上紮了一下,使他的一顆心突然就又酸又澀了起來。
袁香兒看見了那隻變大了的小狼,終於睜開了眼睛,用那琥珀色的眼眸看了自己一眼,慢慢地把那白色的頭顱移過來,靠近了自己,嚴重燙傷的身軀可憐兮兮地蜷縮了起來,依偎在自己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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