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下氣的起伏。
其實火燙的戶裡還好癢,但殘忍的是兩條腿被這樣直直的拉開,連想稍微合攏一下、藉腿磨擦來稍解都無法辦到。
山狗抬起小依的下巴,強迫她看著,道:「你是不是很賤?想讓我在妳丈夫面前玩妳的小?」
小依僅存一絲的氣力的從嘴中迸出一句:「亂……亂講……」
山狗冷哼一聲,另一手暴的挖入她的私處,再將手掌伸到她眼前,小依羞得想將頭轉開。但山狗緊緊的捏住她的臉頰,強迫她睜開眼睛,只見兩大的手指都是粘滑的體。山狗笑著道:「不想嗎?那為什麼你的洞都是這種粘
黏的汁呢?」
小依羞顫的反駁:「那是你們……強迫我的……」
山狗冷笑幾聲,彎下身再撿起一捆麻繩,然後走到她身後,在她誘人的前拉緊繩子,用糙的繩身輕輕壓著尖的櫻桃磨擦。
「嗯……」小依敏感的顫抖起來,麻繩磨擦頭嫩皮的感覺又刺又癢。
「不……要……」她閉上眼輕喊著。
「嘿嘿……這麼敏感還敢說你有多貞潔!看我怎麼把你綁成蕩的樣子。」山狗變態的笑著,繩子一圈圈的在小依柔軟的身體上纏捆。
「唔……」小依被繩索勒的喘不過氣,房上下方都被繩絞入,一雙原本就很豐挺的房,在繩索穢的雕捆下更形繃滿,彷彿輕輕一壓,汁就會從紅嫩的頭噴出來。
「舒服嗎?看你自己這種騷樣!」山狗緊靠在她背後、手伸到前面去捏捻變硬的頭。
「嗚……」小依羞得一直髮抖。
袁爺和麥可此時鬆開玉彬脖子上的繩圈,從頭到尾看著妻子被他們糟蹋的玉彬已經虛弱沙啞的快叫不出聲來,但是心疼、羞辱和氣憤使他拼命的嘶吼:「放開她……你們這些豬……我……我不會放過你們……」
小依被山狗等人殘忍的玩弄著,當聽到玉彬的聲音時,忍不住淚珠一直滾下來。但是這對可憐的小夫妻卻步入更虐的地獄,山狗的兩個黑人朋友像扒**毛一樣抓著玉彬細瘦的頸子,兩三下把他脫的赤裸光,然後硬把他按倒在地上變成狗趴的姿勢。
「你們想做什麼?住手!」玉彬掙扎的怒吼抵抗。
但是在兩個黑人強壯的手臂下,玉彬像一條可悲的白老鼠。一個黑人捏住玉彬的雙頰,迫他張開嘴,接著拿起剛脫下的臭內褲塞進他的口中,用膠帶封起他的嘴巴。
「唔!唔!」玉彬漲紅著臉,瘋了似的想吐掉口中汙穢的內褲。
小依活生生看著丈夫受到汙辱,心中既愧歉又著急,但也只能不停的啜泣。
一個黑人用一條從屋頂垂下的繩索,在玉彬細瘦的腰上捆了兩圈,並在背上打了牢牢的結,然後將繩索往上拉起。
玉彬痛苦的悶哼一聲,慘白而細瘦的身體從腰部被稍稍的吊起一點點,但手肘、膝蓋還可以碰到地面。玉彬的手腳細瘦的可憐,部也都是一清析可見的排骨,黑人興奮的看著眼前蒼白赤裸的體,黑炭般的大手開始去撫他的肌膚。
「嗚……」玉彬羞憤的發出悶吼,用盡力氣想反抗。
黑人把他的雙手扭到背後捆起來,綁好玉彬後,黑人繞到他身後,兩隻大手抓住他的臀丘用力分開。
「唔!……」玉彬羞憤攻心,腦袋一陣暈眩,一顆黑褐色的肛門口清清楚楚的完全出現在股溝上。黑人興奮的舔舔嘴,兩片肥唇嘴竟湊上玉彬的股溝,溼溼軟軟的舌頭舔起肛門來。
「唔!唔!」玉彬感到一陣強烈的暈眩,說不出來令人厭惡的麻癢從肛門傳來。另一個黑人按住玉彬的頭,讓他的同伴盡情的埋臉在股溝中一口一口的舔,口水沿著會部流下來。
山狗獰笑著抬高小依的臉道:「嘿!看看你心愛的男人,他很快樂耶!就像我玩你時你一樣的快樂哦!我看他當女人比較適合,你還是跟我比較幸福吧!」
小依無法相信丈夫在她眼前被這樣對待,傷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在黑人靈巧的舌頭挑逗下,玉彬竟漸漸忍不住喘息起來。被同是男人挑逗,雖然心裡厭惡到恨不得去死,但是身體的反應有時無法和心理同等。
黑人拿出一大罐透明的潤滑,開始塗抹在自己黑的和蛇頭般兇狠發亮的頭上。然後也弄了一沱在玉彬光溜的股溝,再用手指塗抹在黑褐色的肛門口。
玉彬心裡頭開始浮現一股不祥的預感。另一個黑人遞了一個擠罐過來,裡面也是裝滿了潤滑,黑人取過來瓶嘴塞入玉彬的肛門,「滋~」一聲將大半灌潤油擠進他的肛腸內。
玉彬活像只被綁起來拔完毛的家畜,一點反抗的力量也沒有,慘白瘦弱的身體痛苦的抽搐。
把他的肛門弄滑後,紫黑的頭頂上肛門,玉彬的身體反的發出冷顫。
「嘿嘿……讓我們看看是你的屁眼好,還是你太太的小好。」山狗邊說邊走到玉彬面前,笑著說:「剛才讓你欣賞你老婆發浪的騷樣兒,現在讓你老婆欣賞你被玩屁眼的誘人模樣。」
玉彬雙眼發紅的要噴出火來,絕望而憤恨的悲鳴。山狗一把撕下貼在他嘴部的膠帶,拉出塞在他嘴裡的內褲。玉彬嘴巴一旦能叫出聲,便急欲脫口,叫他們住手。
但在他身後的黑人動作更快,肥腰一挺,整條黑的腸便沒入玉彬的肛門內。玉彬「哎啊!」慘叫一聲,全身冷汗直冒。
「不……」剛想發出第二聲時,大的已經開始抽送起來了。肛門像要裂開般的劇痛,讓玉彬張大嘴、手在地上亂抓。
小依看著丈夫被黑人**奸,顧不得嘴裡的繩球掉出來的失聲哀求:「住手……你們不是要玩我嗎?我在這裡!你們放開他……」
但是激動的掙扎,使毛筆撫著她敏感的戶和股縫,小依才叫沒幾聲,又痛苦的喘著氣。那令人害臊的地方被筆毛這樣刺激,強烈的麻癢使得腳心早都抽筋了!
「喂!怎麼不叫了?看你老公現在怎麼樣了!」山狗抬起她的臉,強迫她看玉彬。
玉彬正被二個黑人一前一後的著嘴巴和肛門,瘦骨嶙峋的他,已經快暈過去了。
「不……你們住手……求求你……」小依辛苦的喘著氣哀求山狗。
山狗嘿嘿笑道:「我看把這些繩子吊到屋頂好了,誰讓她又敢掉出來。」他拿起剛才從小依嘴裡掉出來的繩球對泉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