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包養過的事吧？”

唐杯點點頭。

何顧入圈的故事不是秘密，圈子裡不少人都清楚。

他和一個南方來的客人達成定期調~教的協議，一年之後，那名客人離開北京，這套房子就空置下來，委託給他管理照看。

後來收了唐杯，何顧覺得要是兩個人住在一起大概需要更大的場地，於是聯絡前任金主，表達了要把房子買下來的想法。

金主不差這套房，給了何顧一個相當低的價格，房款一年一付，沒有利息，分六年付清。

將來龍去脈告訴唐杯，男人點點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何顧習慣性將腿搭在他的肩上，漫不經心道：“想說什麼直說，在我面前你用不著掩飾自己的想法。”

唐杯其實有些在意，主人和曾經的金主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對方為什麼會願意以這麼低的價格，轉讓一套價值不菲的房產給他？

但他問不出來，因為這種問題一旦提出，就是對主人生活的刺探。

作為奴隸來說，是很不合適的作法。

“沒事。”唐杯故作輕鬆的笑了一下。

不過他那點兒心思怎麼瞞得過何顧，臉頰立刻就被主人用腳掌懲罰性的打了幾下。

“你是在想，我和他是什麼關係吧？”何顧問他。

唐杯訥訥的點頭，抿著嘴唇看向主人。

“當初所有人都在猜我們會不會是情人。和他的關係到底該如何界定，其實我也說不清。硬要算的話，顏先生應當是我的老師，各個層面上都是。”何顧推了推眼鏡，試圖用鏡片掩飾眼中的情緒，“他不但教會了我許多調~教手段，還會同我談論文學藝術，甚至指導我立身處世……可以說，是他塑造了現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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