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往日，老天尊聽到這樣的話，必定會跳起來罵人。

但此時此刻，他確實哈哈大笑。

“聶天奇那個牆頭草，本就是一條養不熟的狗，誰強勢他就跟誰，他會叛變，我一點都不奇怪。”

“嗯，那你怎麼處置的？”

申宮燻雙眼閃過一抹狠厲的光芒，“如此行徑怎能輕易放過？我將他當場射殺！”

老天尊呵呵一笑，“你還真是狠啊。不過他從前對你多有不軌，我為了保他，也多次讓你傷心，你殺了他出出氣也好，也好啊。”

“行了，事情都說完了吧？下去吧。”

老天尊真的是什麼都不在乎了，連聶天奇死了也都不打算過去看一下，這或許就可以說明什麼叫做‘心如死灰’。

要是換做從前的話，遇到這種事情，他不等申宮燻說完，估計就要小跑著趕過去檢視情況。

現在，他已經全然不在乎。

聽完彙報之後的第一時間也就是擺了擺手，讓申宮燻離開就可以了。

看到如此一幕，申宮燻有喜有悲。

喜悅的是，老天尊並沒有對聶天奇的死有任何的懷疑，這樣就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但她也同樣悲傷，因為看到老天尊如此的傷心，申宮燻心裡也不好受。

她在原地站了幾秒，終於鼓起勇氣說道：“爸，我有一件事很早之前就想要說了，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現在，我覺得是時候跟你說了。”

老天尊有點意外的看著申宮燻。

自己這個女兒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優柔寡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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