焜聲音又委屈上了:“就算要扔,被扔的那個也只會是我。”
沈願兮想到她第一次扔下他不管的事,“嗯?一語雙關呢?我好像聽到了別的小抱怨。”
周燕焜確實有那麼點委屈的意思。
他被她扔下的事,是他這輩子都不想再有的體驗。
而他現在知道,他會否再被沈願兮扔下,只在於他。
他若待她不好,她還會再離開,而且走了不會再回來。
其實當她有這麼多家人朋友時,他是有些恐懼的,因為他不再是她唯一的依靠。
沈願兮腰細,當真是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他喜歡摸她的腰側的弧線。
周燕焜黏著她,舒服地摟著她,貼著沈願兮的側臉,他嘴唇像顆柔軟的棉花糖,輕輕掠過她耳垂,貼著她耳朵說:“姐姐,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你是你爸媽的‘女兒’,你是你姐的‘妹妹’,但是‘姐’,‘姐姐’,‘女朋友’,‘老婆’都只能是我周燕焜一個人的。”
周燕焜很少這樣柔情地展現他霸道的一面,此時他不僅柔情,還有他的恐懼。
他聲音像夜裡的烏鴉,嘶啞,尤帶痛苦的威脅:“如果你再離開我,我會死的,我會從這山上跳下去,會粉身碎骨。”
若是另外一個男人和沈願兮說出這樣的話,沈願兮可能會後脊樑發麻,偏執,可怕。
但說的這個人是固執的周燕焜,聽的這個人是成熟的沈願兮。
她認識他太多年,知道他為什麼說出這樣的話,知道他說出這樣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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