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也有六年了,他這個人我太瞭解,卑劣又虛偽,說一套做一套,從來都不讓我好過。
我說不舒服,可以不去嗎,他的動作停下來,回頭看我。
我們對視,也只有片刻,小胳膊擰不過粗大腿,是我先妥協。
我其實猜得到,他又要把我送給別人了。
他第一次這麼做的時候我還特別期待,十八歲的小姑娘,還天真的以為一切都會好起來。
直到下了車,一個陌生的男人帶走我。
惡意滿滿,臨走時梁川還說:“小姑娘沒經驗,許多東西都要慢慢教。”
我驚恐的回頭,他也只是點一支菸,帶著無所謂的姿態,走好遠好遠。
我惡毒的謾罵,卑微的祈求,始終始終沒換來他的一個回頭。
這麼多年下來,其實已經無所謂這種事了,什麼人我沒陪過,梁川再也看不到我的眼淚了。
這一路我都心如止水,只是梁川點菸時沒忍住要了一根。
胃裡還不舒服,路過藥店時賽文停了車,我進去買了點東西。
車裡有水,我問梁川要過一杯,胃藥和避孕藥混在一起,我一股腦的都給吃進去。
“你吃什麼呢?”
“藥。”
“胃還不舒服?”
“好很多了。”
閉上眼,我好累好累,半夢半醒時問:“你又要把我送給誰?”
“我胃不舒服,不想再喝酒了,你可以囑咐一下嗎,就像你說我什麼都會時一樣的簡單。”
沒人說話,我知道又是我異想天開,梁川為了糟踐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又怎麼會為我考慮,哪怕只有這一絲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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