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臺上卿卿或臺下我我,不是我跟你。
俗塵渺渺,天意茫茫,將你共我分開。
斷腸字點點,風雨聲連連,似是故人來。
我跟著輕哼,半夢半醒間又點一支菸。
離開了梁川,好多的事都叫我想不起,那些血淚交織的日子,都要被海風吹散。
我倚著搖椅,虛度一日又一日,有時也做夢,看著身邊的花團錦簌,還當自己是十八歲的少女。
我本應該有著怎樣好的生活呢?最近我總是在想這個問題。
可無論怎麼活,都一定是要比今日好太多的。
離開了燈紅酒綠的獵場,我看起來和普通人無異,像是年歲正好的姑娘,守著花店裡的四方天地。
可要是有人認識我,就一定會說起我骯髒不堪的過去,說我明碼標價,被人隨心所欲。
像是一根刺,不上不下的卡在嗓子裡,叫我沒辦法遇見誰又愛上誰,大大方方說想和你在一起。
這道坎,我終究沒辦法過去。
抽根菸又喝杯酒,海風吹過,我便眯了眯眼,每一日都是這樣似醒似醉的虛度著。
這段時間很多人都聯絡過我,微信像是要炸掉,每次點開都要緩幾秒。
孟懷是最傷心的一個,他問我離開怎麼都不說,我特別擔心你,你要把自己照顧好知道嗎。
夏柳一如既往的沒良心,每天都跟我抱怨,說賽文好忙,連做愛都沒時間。
男人在這方面真是格外開竅,傻小子現在器大活好!
王老闆把想我掛在嘴邊,哀怨的叫我嬌嬌兒,問我什麼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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