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強行要他出去,在他看來,他兒子即便不繼承他上戰場殺敵,但也絕不是看到血就腿腳發軟的無用之人。
寒寧道:“前些日子的那些火災,就是這些人所為?”
戰聞初點頭:“目前只抓到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在逃。”
寒寧皺眉:“可是廢帝都已經死了,他們還這麼死心塌地的鬧事又有何意義。”
戰聞初道:“廢帝的一個皇子早前趁亂的時候被人偷帶出宮了。”
寒寧微微瞪大了眼睛:“所以你們忙著是在找那個小皇子?”
戰聞初點頭,摸了摸他的腦袋:“好了,稀奇也瞧過了,出去吧。”
寒寧將戰聞初的手給拉下來,這人什麼都好,總喜歡摸他腦袋這一點不好,還屢教不改。
“那問出什麼來沒?”
剛剛站在戰聞初旁邊的記錄官道:“這批人是當年賢妃娘娘訓練出來的死士,怕是不太容易能問出來。”
寒寧看了眼並沒有多少刑具的審訊室,道:“你們這審訊的手段不夠狠呀,爹爹你等著,我回去寫他個百八十個的酷刑給你,到時候你們挨個試,這要是還問不出來,那就真是一條漢子,給賞個全屍算了。”
戰聞初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想著阿寧經商可能是血脈天賦,但刑訊可不是天馬行空隨便一想就能出來的,結果當他看到一條條的酷刑方式,哪怕半生戎馬的他都忍不住有些心顫,炮烙,水滴,銅牛,梳洗等等,要如果那不是自己兒子,他真想撬開那顆小腦袋看看裡面裝的究竟是些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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