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個坑爹體質,這樣七彎八繞的也能把自家爹坑的不輕,真是令人歎服。
又是看熱鬧的一天,等姚憑軒等人回來後,寒寧道:“怎麼樣?姚家有什麼動靜?”
姚憑軒搖頭。
寒寧輕嘖了一聲:“我廢了他兒子的雙手,就姚宏朗這護犢子的性子,竟然沒來找我?這不科學啊,他該不會覺得兒子毀了,未來無望了,憋著壞跟我同歸於盡吧?”
姚憑軒輕笑:“怕了?”
寒寧摸了摸下巴,點頭:“有點,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現在穿著鞋,人家光著腳呢,有時候人恨到極致了,那就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的。”
姚憑軒道:“不用怕,姚宏朗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寒寧不解:“哪種人?”
“將兒子看做生命的人,他的世界裡,只有他自己是最重要的,所以他什麼極端的事情都有可能做,但同歸於盡這種事,他不會。”
姚宏朗會不想來找寒寧嗎,自然不可能,他再如何自私,那也是他的兒子,可是他內傷還沒好,勢力發展不如姚憑軒,他拿什麼找,靠一張嘴嗎。既然寒寧能做出這種事,那就不是一張嘴就能解決的。除非能靠武力將其壓制打服,否則寒寧根本就不是理論能出結果的人,而且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嘴,他真的是不想再領教第二次了。
種種可能性都想過後,姚宏朗就打消了去找寒寧或者姚憑軒的念頭,形勢不如人,去了也只會自取其辱一無所獲。但這件事顯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這個仇,他肯定是會報的,只是不必過於急在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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