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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疤,已經跟了他很多年。筆@趣@閣wWw。biqUgE。
傷口早已痊癒,可每每聽見雷聲,還是會隱隱作痛。不知到底是傷口在疼,還是腦子裡有東西在疼。
他甚至想不起來,這道疤是怎麼留下的。
他只知道,它永遠也不會消失了。
它隱藏在他髮間,像一個可怕的秘密。
薛懷刃指下用勁,按壓了兩下。九歲之前的人生,他全忘了。他有記憶以來,便是個孤兒,無父無母,沒有家人,不知來歷。
如果不是遇見了焦玄,他應該早就已經死了。
薛懷刃記得,他初見義父的時候,已經命不久矣。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沒有記憶,身上帶傷,苟活於世,並不容易。
薛懷刃放下手,輕輕呼口氣,往後倒去。
他靠在了椅背上。
眼角餘光,正好能瞄見那扇半開的窗。
有細密的雨絲正不斷地被風吹進來,一陣陣的,漸漸打溼了窗下地面。可夏夜獨有的悶熱,也因此而漸漸消散。
雷聲,亦終於慢慢隱去。
薛懷刃突突跳了半天的太陽穴,隨之恢復了平靜。
他鬆口氣,望向焦玄道:“那夜的賊,您可審出了什麼?”
那天夜裡,他和霍臨春在萬福巷抓到了人,帶回鎮夷司後,便將人給了焦玄。
照常理來說,人到了鎮夷司,不那麼要緊的便由底下的人審,要緊的才需要他親自出馬。那個賊,因膽大妄為偷進國師府,算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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