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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祁家的當家人,是祖母唯一的兒子。筆?趣?閣wWw。biquge。他若當真受傷,府中那時必定是兵荒馬亂,一團愁雲,人人提心吊膽,怎麼可能會想到她還在祠堂裡罰跪未起。
誰又敢在那當口去尋父親說她和四姐的事。
是以父親當時倘若真的受傷而歸,根本就不會知道她在罰跪!
丁媽媽告假的事,興許還能是她記錯了。
但父親受傷這等大事,她怎麼可能會忘記?
太微呼吸漸重,臉色愈發得難看。
——正如她先前擔心的那般,事情果然變得不同了。這般一來,她的人生,又會走向怎樣的結局……
她所知的那些,再不是必然。
太微莫名有些洩氣,聲音也無力起來:“人呢?”
碧珠沒聽明白:“您說什麼?”
太微抬眼,面無表情地凝視著她:“既然是受了傷,那便該送回家來,父親人呢?”
她口中說著“父親”二字,心裡不知怎麼的卻想起了小時候。
她一點點大的時候,也是管父親親親熱熱叫爹爹的。可不知是哪天起,她再沒有那樣喚過他。偶爾見了面,便也只叫父親。
規規矩矩的,卻並不親近。
他們父女之間,彷彿有著一座無形的高牆。
她想著自己大抵是翻不過的,便索性試也不試就放棄了。而父親,好像也沒有打算要推倒那座牆。
太微不動,他亦不動。
父女倆就這麼各自站在原地,永無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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