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瀚再次見到了張月生、張秋生、張菊生和張吉生時都有點不敢認。
因為他們雖然一個個精神抖擻意氣風發,但是都黑不溜秋的,笑起來顯得牙齒白了許多,像來自非洲。
這年頭的農村人為了掙錢真是任勞任怨,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那都是小意思。
張秋生沒日沒夜地加工零部件,隔兩天就騎著後座安裝了兩個鐵絲筐的永久牌腳踏車給液壓元件廠送半成品,拿回原材料。
一來一回三十餘里,四五月的太陽火辣辣,當然把他曬成了黑炭頭。
張吉生之所以能夠帶著幾十人一起承包土石方,不僅僅是因為他有路子接到活兒,還因為他帶頭下死力氣幹活兒,那些壯勞力服氣。
老大張月生走村串戶彈棉花,晚上夫妻倆縮在水泥船裡睡覺,風裡來雨裡去臉黑免不了。
老二的建築隊不是正規軍,唯有不出事故才能夠賺得著錢,必須處處得留神,張菊生每天都在工地上盯著督促安全生產,哪能不曬黑?
辛苦、累,這都不算啥,四兄弟高興得很,無他,腰包開始鼓起來了。
家裡的口糧田能夠維持溫飽,做工、做生意賺到的錢基本上是純收入,這就是農民工跟正經八百工人的巨大差別。
都賺著錢了,弟兄四個在酒桌上議論好好攢些錢,爭取明年或者後年造房子,要造就造樓房,四兄弟一起造。
張禹根認為這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大力支援。
額!這跟原本歷史一模一樣啊!只是時間提前了兩三年。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