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了,去大隊還喝上酒了?”黃瀚的舅媽葛蘭英聞到了張禹根一身酒氣太奇怪。
“秀兒,秀兒,好事!大好事啊!你姑媽讓你去她家幫幫忙,一個月還要給你三十塊錢呢!”
葛蘭英根本不信,道:“秀兒,給你爸爸弄水洗臉,別聽他的,在發酒瘋呢!”
“去去去,我是讀書人,什麼時候發過酒瘋?秀兒你自己看,這是你姑父特意讓人家農機站錢大站長送來的親筆信!”
葛蘭英驚訝道:“農機站站長幫著黃道舟送信?你真的沒有說胡話?”
“跟你說不著。”
“啥意思?你說清楚嘍!”
“你不識字,看不懂信,跟你說得明白嗎?”
“又臭拽屎,識字了不起啊!下田算雙公分啊?還不是窮酸一個!”
見老婆一副要吵架的樣子,張禹根立刻認慫偃旗息鼓,這些年來他已經受夠了,不想鬧得家裡雞飛狗跳。
“秀兒來,把信讀給你媽媽聽,省得她搞不清狀況瞎咧咧!”
原本也是不相信的秀兒讀了信後頓時樂不可支。
她實在想不到大姑媽家忽然間就發達了,居然有能力開一家飯店。
說實話,秀兒真的受夠了,家裡這日子苦也就罷了,還沒有了盼頭。
確實如此,這時沒有分田到戶,人民公社社員每天都得下田上工。
農村人的三伏天真不好受,憫農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就可見一斑。
秀兒道:“姑媽讓我去幫忙,只要管吃管住,哪怕不給錢我也樂意呀!幹嘛要等到明天,我現在就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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