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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言皺眉躲開，不耐煩地將她硬生生推了出去。

溫夏摔倒在他腳下，眸子裡的眼淚順著蒼白的臉頰落下來，滑到嘴角邊，灼人又苦澀。

她卻笑了。

沈司言欠身而起，撣了撣襯衫上的褶皺，厭惡地睥睨著她。

“怎麼，故作下賤給我看？”

“呵。”溫夏笑裡多了幾分悽楚，“我本來就是下賤的，不是嗎？我是你的情婦，是見不得光的老鼠，用身子的身體服侍你，取悅你，不正是我的本職工作？”

自嘲般的話，讓沈司言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他的手指捏住溫夏的下顎，強硬地抬起她滿是淚痕的小臉。

“很好，有覺悟，但在我沒興趣動你的時候，你就給我乖乖的，這點要記住。”

說完，他面無表情地離開，只留下一室的冷寂。

溫夏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再這樣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會在哪一天，被活活逼瘋掉。

沈司言回到書房，關上門，李牧的電話也來了。

“司言，那姓趙的傢伙連夜要偷渡出國，還好被我及時抓到了，現在打的還剩一口氣，怎麼處理？”

沉默片刻，沈司言冰冷開口。

“交給警察。”

“收到。”李牧笑了笑，“不過，你這次為了溫小姐如此大動肝火，該不會還對她……”

“為集團清除敗類而已。”

說完，冷冷地結束通話。

那女人現在是他的東西，哪怕再一文不值，其他人也休想碰。

……

溫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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