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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柳躡手躡腳地進去,倏地從後頭抱住雍親王,臉埋在他脖頸間。
“又打勝仗了。”她開口,笑意盈盈,“剛從外頭來,還挺見一群士兵在誇你來著。”
“他們淨是會瞎說。”雍親王的耳根子紅了,淺淺淡淡的。
他生得並不俊俏,和那些油頭小生沒得比,看著卻也舒服。五官硬朗,眉目之間全是英氣,上挑的眼尖。
“怎麼是瞎說呢?”沈柳咯咯地笑了,伸手搭在雍親王的頭上,狠狠摸了把。
雍親王的嘴角是縱容的笑意,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幾月不見如隔萬年。
他很想,很想。
埋了一會,雍親王慢慢地把頭抬起來:“今個夜裡是怎麼進來的?一身髒兮兮的。”
“溜進來的。”沈柳吐舌,“開始運氣不好,恰是遇上一群來巡視的,打不過就只能找個地兒躲起來了,不然只怕得五花大綁地綁起來見你,多沒面子。”
“也是。”雍親王淡淡,從腰間把自己的令牌摘下來,“這令牌你拿著,以後要進來就光明正大點,偷雞摸狗的真以為自己成暗衛了……”
雍親王唸叨起來就同一個老媽子的似的,沒完沒了,跟看著女兒出嫁似的。
沈柳曾經一時興起,問過雍親王這樣一問題:“你到底把我當媳婦還是當女兒?”
雍親王當時的回答很淡然:“把你當媳婦看,再當女兒寵。”
他當時不知道,自己語氣中的寵溺,眼裡的溫柔到底有多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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